她右手连手指都没法弯曲,直在神经性地颤抖,指尖水泽映着凉润夜色,剧烈摇摆似濒死鱼。
轻欢心疼得不行,抱着她不停地说对不起。南泱却只是摸摸她被汗湿卷发,轻轻地说:“都怪,手不好。”
轻欢忙说:“你没有不好,你哪里都好。”
南泱沉默会儿,说:“以后会好好锻炼左手。”
“没关系,”轻欢抱紧她,把滚烫脸埋在她肩窝里,“……可以自己动。”
清晨八点。
轻欢悠悠转醒,稍微动下大腿,就感觉浑身都在痛,尤其是某个不可言说地方。她小小地抽口凉气,转下头,看向身旁这个在六点节点后选择继续赖床女人。
南泱是趴着睡,也没穿衣服,被子只盖到她后腰。
棉厚被沿上方是握纤细腰肢,两枚精致腰窝均匀地点缀在软韧之处,再向上,便是光滑如玉段轮廓,线条起伏畅达,似山似海。小心地伸出手去,指尖缓缓抚过那片冰凉细腻肌肤,仿佛月光穿行在雪地,带着抃风舞润契合与融洽。
轻欢认真地轻抚她光裸脊背,目光不经意转,瞥到床头柜上散落几颗布洛芬。
南泱还是很愧疚样子,长久地盯着自己右手不说话。
那双凝视着自己右手无辜眼神,轻欢只看眼,就辈子都忘不。
那难过,又那让人心疼。
她把被子往上拉截,盖住南泱背,指尖揶圈,将被角都塞好。虽然她身体还有点不适,但她现在得起床,会儿南泱醒,肯定要吃早餐。
轻欢穿好衣
又想起昨晚。
南泱对她很温柔,温柔到她明明是第次,却与南泱说最多两个字是“用力”。事实证明,上床这种事,不管是做主动那个还是做享受那个,都是非常容易令人上瘾。她第次知道原来她身体还可以有这样奇妙律动,那种被逼到临界点快要绷断感觉,让她瞬间明白为什南泱那淡漠个人总会忍不住哭出声。
开荤她不知满足,缠着南泱,让她要自己,次又次。
她太过投入,以至于她完全忘南泱手还有隐疾。南泱看她渴求,左手使不上力气,便只能用筋骨缺失右手。过程中南泱流很多汗,眼底始终交缠着破碎**与痛苦,不过她隐藏得很好,压抑不住疼痛时,也只是别过头去不让轻欢看到自己表情,句闷哼都不曾发出。
结束之后,南泱默默地从旁边抽屉里取出布洛芬,轻欢才发现她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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