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总是满怀腔热血,做事不顾后果,喜欢个人就要说出来,也不管对方是谁,不管这样妥不妥当。年轻人喜欢就是纯粹喜欢,与家世背景、身份地位、年纪样貌都没有关系,只与两个人彼此吸引灵魂有关。
她记不太清岑子妍是什时候和她告白,她只记得自己当时很慌,她就像听到从小看到大小羊羔说爱上自己牧羊人。她那时已经三十五岁,心里已经有成熟道德观,她道德观让她下意识逃,直在逃,逃得岑子妍有整整三个月都没找到她。
三个月,她把自己个人关在深山老房子里。三个月独处时间,也让她想明白很多事。比如,她其实也有点喜欢岑子妍,在那些抱不到岑子妍夜晚,她再也没做过任何个香甜梦,她竟也期盼着岑子妍能直直陪在自己身边。所以在三个月后,岑子妍找到她时,她趁着醉意把年轻岑子妍带到成年人旖旎温床,希望通过这样方式来对自己内心做最后确认。
未经人事岑子妍瑟缩在她身下,眼底是掩饰不住恐惧,但她仍迁就着喝醉她,雪白肩颤抖似未绽苞水仙花瓣,口中不停地喃喃着姨姨。
姨姨你轻点。
也找不到什拒绝理由,抱着软软香香小孩在床头灯下看剧本感觉其实不赖。那时,岑子妍问她:“姨姨,你看是什?”
她说:“是要拍成影片故事。”
岑子妍奶声奶气地说:“那以后也要和姨姨样,拍影片。”
“妍妍,拍影片是要进娱乐圈。”
“那就进娱乐圈,”小小岑子妍攥紧她睡衣领口,“要直和姨姨在起。”
姨姨不痛。
姨姨,你别离开。
但第二天早,酒醒之后,白靳秋就落荒而逃。
摧毁朵在自己眼前长大花所带来罪恶感,原来真是可以压过她对自己吸引。
她甚至没有等床上岑子妍醒来,就揣着满心负罪感,仓皇失措地
“乱讲,妍妍以后要嫁人,怎能跟直在起?”
岑子妍软糯小脸红个透,嗫嚅说:“那就嫁给姨姨。”
白靳秋只是笑笑,没有放在心上。
怀里岑子妍从个位数年纪慢慢长到双位数年纪,从黏糊团小孩长成窈窕纤瘦少女。白靳秋习惯抱着岑子妍睡,以至于后来十八岁岑子妍还赖在她怀里时,她都仍未发现什不对劲。
刚刚成年岑子妍像个小太阳,明媚又温暖,撕开层层乌云,措不及防地照进她阴冷孤寂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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