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澄走出来,走不出来人就变成祁轶。
祁轶最捉摸不透就是,明明表面上看起来是她抛弃明晚澄,选择走向新婚也是她,她却始终沉陷在挣扎和焦躁中。她甚至都想不明白自己在纠结什。
飞机被节目组包下来,整个组工作人员算下来,差不多也刚好坐满。嘉宾们被安置在头等舱,旅途三个小时,中间转换个时区,有小时时差。已经是半夜,大家披着毯子睡上会儿就会抵达曼谷。
白靳秋和岑子妍坐在第排,南泱和轻欢坐在第二排,后面就是祁轶和明晚澄。前排和后排气压都挺低,却不影响南泱和轻欢心
婚礼话,是办中式传统,还是西式现代?
赶往巴渝机场前两个小时,南泱和轻欢直就这个问题在讨论,两个人倒是没什分歧,只是都有些摇摆,觉得都不错,都舍放不下。上飞机时候,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构想得太投入,暂时都忘记身边两个好朋友还沦陷在尴尬里。
火锅店出来之后,祁轶和明晚澄就直没说过话,祁轶走在前面,明晚澄与她错开两个身位,默默地跟在最后。明晚澄表情倒没有太难过,甚至唇角还是在微微笑着,只是不再和祁轶走得那近。
起初她接近祁轶,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她,几百年,她想念她,所以本能地想要靠她近点。见面之后,她口不择言地说要祁轶包养她,心里也是坦坦荡荡,要是祁轶愿意,她们可以有几段露水情缘,尽床笫之欢。不愿意话,她们就做好朋友,好姐妹。如果相处过程中,祁轶爱上她,她就和她在起,如果祁轶爱上别人,她就拉开与她距离,像过往三千年那样,在她身后注视着她走完这世美满。
她也不是什都没得到,至少,她有只娃娃机里夹上来流氓兔玩偶,还有堆祁轶亲手批改过辅导书。
她没觉得自己可怜,她只是不能在这几十年里继续光明正大地爱她,这个世界还有很多美好东西,她仍然可以从容缓行于阳光下,肆意地去热爱世间万物。
爱个人,等个人,当然是很重要坚守。但在等待年岁里,她也有自己想要去做其他事,她人生,不该只困于物、景、人。
某种意义上,南泱和她是完全相反。
南泱三千年,始终都困在那个人身上。
她们俩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谁好谁不好,人各有所求罢。南泱纯粹,明晚澄豁达,不论是纯粹还是豁达,能直坚持自,就已是很难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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