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这这长时间,你真太辛苦。你辛苦,师父。”
南泱沉默许久,才小幅度地摇摇头。
“三千年前没有恨过你,现在依然不会恨你。不恨你,就像知道你也不会恨把你砍出身疤样,对你只有心疼和爱,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你不要觉得对不起,因为自己就没觉得你有什对不起,你没有做错过什。自始至终,你都没有错,你明白?”
南泱眼角红,心底最深处梗结被戳中,嗓音里都带几分掩盖不住哽咽:
“没有错?”
“你没有错。”
南泱嘴唇。
帽檐戳到南泱额头,帽子往后翻,“啪嗒”下,掉到水里。
南泱在闭眼瞬间伸手精准地捞,把轻欢帽子湿淋淋地救回来,修长细白手指捻着帽檐,悬在船外。帽子上水滴答滴答地落入河面,随着船前行,滴出路繁花盛开之路般涟漪。
深深地吻五秒后,轻欢挪开嘴唇,用力把南泱抱进怀里,趴在她耳边嗫嚅:
“师父,好爱你。”
轻欢又在她耳边坚定地重复遍。
南泱把头埋进轻欢肩窝里,像个做错事孩子,哭腔更浓分:
“可是觉得就是错,差点杀死三岁你,你十七岁时也没能救到你。如果当时没有和师门起去剿灭你们门派,如果当时做得再好点,你都不会是那个结局……”
“你怎能把所有阴差阳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去呢?”轻欢捏下南泱耳垂上钻石耳钉,语气温软似水,“师父,只有笨蛋才会傻到把锅都自己扛,没必要呀。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你个人怎可能酿造那大场祸事,当时每个人都在参与,每个人都在身不由己,你只是其中普通人罢,就因为你都没什力挽狂澜能力,也没什毁天灭地破坏力,才夹在中间落得个无奈下场。”
“所以,你别觉得是你错,你没有错,你已经做得很好,你比任何人都要做得好,真。”
南泱环住她背,轻轻地拍拍,唇角是宠溺笑:“嗯,知道。”
“你定要相信,直直都很爱很爱你,三千年前,到死都在爱你。三千年后现在,也会爱你,直到死去。”
南泱愣愣,半晌,才小心地问:
“三千年前事……你都记起来?”
轻欢知道她这多年心结是什,释然笑:“师父,你读过遗书那多遍,可曾在里面读出过丝毫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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