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几天，他都感到不安，夜里时常惊醒，到
第五天，侦探终于发个文
“她去干嘛呢？”
“去祭拜贺雪真
母亲。”
尹司诚怔：“他母亲过世？”
“嗯，那天是贺雪真母亲尾七，江永怡去烧纸。”
“他妈尾七，贺雪真都没出现？”尹司诚难以置信：“他是不是被困在外地回不来？！”
注：此账号IP地址与雪夜独行致，是贺雪真小号可能性达90%。
这又是怎
回事？看着助理截图，尹司诚纳闷，继续往下看，终于想起来。
半年多前，得知他是滴滴嘟嘟签约UP主西风吹雪后，傅明霜给他砸十几万打赏，论坛度传得沸沸扬扬，说他被金主包养云云，尹司诚还用西风吹雪那个账号在微博做个声明。
但这跟贺雪真有什关系？这个“观众最喜爱作品榜”又是个什玩意儿？
尹司诚登上网站，在首页找到这个榜，挨个点进去看番，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又找到论坛，琢磨半个多小时，才明白这个所谓观众最喜爱作品榜，人称打赏榜，是人民币战士们角逐高地，甚至在UP主内部约定俗成几条规矩：等到榜单上有人快下时再砸钱。而那天傅明霜砸十几万，下子把三部作品挤下榜。
他忽然有些焦躁，感觉有很重要信息被自己漏掉。在办公室里转两圈，他说：“你去帮
调查个滴滴嘟嘟UP主，他叫‘雪夜独行’。”
“好，老板想查哪方面内容？”
尹司诚说不上来，他只是觉得不对劲，雪夜独行那乌龟般更新频率，让他觉得贺雪真并没有多在意曝光和流量，那他为什会想到砸钱上榜？
“随便，你都查，越详细越好。”很多更细微事情，助理做不，只能交给侦探。
尹司诚挂电话。
尹司诚嗤笑，谁都跟这帮穷逼似，花钱还得掰着指头数啊。他有钱想砸就砸怎？等等，雪夜独行作品《素缕》也上过这个榜？而且还上不到个小时就刚好被他三部作品挤下去？
尹司诚笑容僵在嘴角，抖着手，继续往下翻资料夹。后面没，助理调查到资料截止到这里。
尹司诚抓抓头发，粗,bao地按着平板，滑到上页，那个微博小号质问触目惊心：傅明霜，你有没有想过被你挤下去人是什心情？
尹司诚有些懊恼，抓起手机打个电话：“江永怡最近有没有什可疑行动轨迹？”
“她去趟贺雪真老家，但直跟着，贺雪真并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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