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是有。”而且不知道为什,每次做噩梦醒来,便觉得对师兄尊敬喜爱少分
贺雪真抬起头,莫还陵满脸关切,坐在床榻边,师兄则站远些,眼神并未与他对视。不知道为什,在看到师兄瞬间,他心中满是怨愤痛恨,然而那情绪来得莫名,去也其妙,仿佛只是突然间撞进他身体里又飞快抽离似,贺雪真再定神去看,那分明是他视作亲人师兄。
“刚才做个噩梦……”贺雪真擦擦脸颊,脸颊上湿漉漉,让他有些难为情:“让师尊和师兄见笑。”
师兄这才走到他身旁来,犹豫地伸出手,拍拍他肩膀:“没事就好。你可还记得自己梦见什?”
贺雪真捂着额头,思索片刻,皱眉摇头。
“不记得便好,免得扰乱你心智。”
尊急坏,冲出院子,催问道:“老酒鬼,你药呢?”
莫还陵匆匆端着汤药进来,吹两口,让荧徽剑尊扶着贺雪真,点点喂进他嘴里。
喂大半,贺雪真忽然哇声全吐,睁开眼,大叫声:“师尊!”
那声叫得撕心裂肺,荧徽剑尊连忙握住他手,却被贺雪真猛然推开。贺雪真眼睛睁得老大,满是痛恨,死死盯着他,竟像是上辈子临死时眼神般。
“你走开!”贺雪真拳捶在荧徽剑尊胸口,身子软,整个人栽,竟昏过去。
话虽如此,贺雪真却觉得师兄神色有些微妙不对,他没想那多,按照莫还陵教法子,把昨日服用“糖丸”克化,丹田处那股热流终于散去,但当天晚上他又做起噩梦。
第二天他把这事告诉师尊和师兄,师尊脸色凝重,师兄更是脸色煞白。
“怎?难道是患上什不治之症吗?”贺雪真不由得忐忑起来。
“无事,你专心修炼,师兄出去趟。”
荧徽剑尊离开几天,回来后,眉眼间透着轻松,问贺雪真:“这几日还有没有做噩梦?”
莫还陵连忙把药碗放在边,摇摇他,叫道:“雪真?”
贺雪真已然昏过去,荧徽剑尊身子僵硬,脸色惨白,明明是无所畏惧人,眼神中竟带着几分恐惧,问道:“他……他是想起来吗?”
莫还陵安慰他:“不至于,人哪有这般容易想起前尘往事,等他醒来再看看。”
贺雪真这次不到炷香时间就醒,他皱着眉头,只觉得头涨涨难受,仿佛从场大梦中醒来,人愣怔着,拼命想回忆,却像把手伸进河里抓流水,什也抓不住。
“乖徒弟,你刚才梦魇,好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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