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雪真抱起小狐狸,脸贴着小狐狸脑袋蹭蹭,闷声道:“原来剑尊是前世师尊,他压根不是师兄。”
何静书已经从留影壁上看到这些,并不意外,摇摇尾巴道:“就因为这事吗?”
“何止,说来你可能不相信,原来前世爱上自己师尊,还曾经趁他失忆不记得们师徒关系,跟他做夫妻。怎会是那种乘人之危人……”贺雪真回忆着曾经在荧徽剑尊玉简中看到内容:“最后,死在师尊剑下,当真凄惨可怜。前世师兄既然杀,他怎能装得若无其事?他到底是怎想?”
贺雪真抱着头。他曾经以为,在院内找到那本旧册子是心怀叵测人栽赃他,但后来回忆起曾在荧徽剑尊那里看到玉简,多方印证,前世他大约确心悦着师尊。
他原以为师尊是个老头子,可没想到竟然就是直视之如兄如父师兄!那种伦理倒错之感,令他心生反感,甚至讨厌起前世自己来。
各类用具摆放得井井有条。屋子里只有张床,看那四脚长宽,与茅草屋内尘印相吻合。想来是“贺雪真”原先在茅草屋中潦草住着,“荧徽剑尊”来后,另起处石屋——
两人起住在这里。
这石屋是留影壁所见,进入屋中,到处都是两人起生活修行影像。
“荧徽剑尊”执着“贺雪真”右手为他疗伤;
两人起修行打坐,互喂剑招;
何静书安慰他:“你师尊虽然失忆,但也不是傻子,他定然也是心里爱你,才会与你做夫妻。”
从石壁上来看,那“荧徽剑尊”可没有半点被哄骗样子,哼,与“贺雪真”比翼双飞,同床共枕,他看起来心甘情愿极。
贺雪真连忙捂住他狐狸嘴:“别说,实在难受,无法想象自己和师兄亲吻样子……心情,说是天崩地裂也不为过。”
何静书舔舔他手心:“
“荧徽剑尊”在石屋周围布置阵法,向“贺雪真”笑道:“阵法开,便是自己也无法破解此阵。往后若惹你生气,你只管把赶出阵去,罚幕天席地,好不好?”
两人靠在起,亲密相拥;
这“荧徽剑尊”直没有恢复记忆,“贺雪真”隐瞒师徒关系,什都没说。两人在这里生活宁静自在,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何静书围着石屋转圈,重新回到茅草屋内。贺雪真已经醒,怔怔地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目中无神。
“雪真。”何静书钻进他怀里,舔舔他下巴:“你好些没有?究竟受什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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