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许识问。
郁聆山小声道：“头疼。”
许识：“
郁聆山又用她
无名指指腹扫许识眉尾，不过应该是没事干随便摸
摸，她说：“其他事以后再说，现在先准备比赛，随便拿个名次让吴老师看看，他惜才。”
许识咽下口水：“可是
……”
郁聆山打断她：“自信点，你可以。”
她又笑笑，道：“不要有压力，当作去玩，嗯？”
许识点头：“好。”
好像有点瘆人，许识想完自己在心里偷偷笑下。
即使郁聆山没有发现，但看久许识也会不好意思，所以不到几分钟，许识就把视线收回来，再慢慢移到原来位置坐好，和郁聆山起盯着电脑看。
郁聆山用软件许识也很熟悉，此刻她看着郁聆山灵活操作手指，心里隐隐有些怀念。
看起来郁聆山只是稍作下修改，又过几分钟，郁聆山就直接按保存，然后点开邮件。
“昨天和吴老师说，今天他学生助理应该就会联系你。”
还有事吗？”
郁聆山门牙对门牙咬下，也不靠许识，直接坐起来：“行，睡，可以吗？”
许识：“可以。”
郁聆山又问她：“是不是很好哄？”
许识：“啊？”
郁聆山玩够许识小绒毛就把手收回去，不过她好像擦下许识耳朵，许识有点痒。
电脑这时叮咚声，郁聆山打开她新邮件，看完后她伸直手啊声：“过。”
然后她啪声把电脑压下去，又转头撑着脑袋看许识。
不说话，就看着。
几秒后，许识顶不住。
许识马上坐直：“好。”
郁聆山笑下，撑着脑袋转头看许识：“紧张吗？”
许识抿下嘴。
郁聆山伸手摸许识鬓边小头发：“直接跟说，不用瞒。”
许识点头：“紧张。”
郁聆山叹气：“算。”
郁聆山又忙起来，许识不知道该干什，就坐在旁边看，后来她发现郁聆山投入工作状态十分认真，她思考几秒，就把视线投在郁聆山脸上，还稍稍往后退点，移入郁聆山视线盲区。
电脑那道光不多不少正照着郁聆山脸，可能是病，脸色有点苍白，唇色也浅。
她没有化妆，脸上全是本来模样，但眼尾仍旧上挑，睫毛仍旧很长，皮肤仍旧很好，瞳孔是不太深棕色。
许识再次感叹郁聆山好看，看不腻那种好看，她想，要是这张脸没有性格没有灵魂它是件艺术品，许识应该会欣赏几天几夜不停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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