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聆山说嫌还不够，嘴里继续道：“小
五岁，唉，从没想过。”
许识喃喃：“小五岁怎
？”
郁聆山笑
下，却不回答，叫她：“眼睛睁开。”
许识把眼睛睁开，两人视线对上，郁聆山又笑：“操。”
许识心里咯噔：“怎？”
许识马上摇头。
郁聆山：“别动。”
许识说：“不嫌。”
郁聆山笑笑：“你也问。”
许识：“问什？”
许识：“没事。”
郁聆山把乳液用力擦在许识
鼻尖上。
许识缩下，赶紧说：“就是想象下你穿这件衣服。”
郁聆山也笑：“怎？不能当少女吗？”
许识：“可以，可以。”
许识没有意见。
到楼上，郁聆山先给许识拿件很乖巧小裙子，接着对她说：“换完洗个脸。”
许识乖乖去，出来后，郁聆山已经坐在化妆桌前。
看样子也给自己补妆，口红颜色更深些。
许识在她身边坐下，问她：“这个是你衣服吗？”
许识咽下口水，突然紧张起来。
郁聆山笑笑：“知道为什现在才告诉你吗？”
许识：“为什？”
郁聆山：“知道你定会紧张，要是昨天告诉你，你就紧张天，要是上周告诉你，你就紧张周，但这个面你是定要见，紧张这个事情并不能增强你社交能力。”
许识补上郁聆山话：“所以不如现在就去见他们。”
郁聆山：“长这好看干什？”
许识笑：“你才长得好看。”
眼睛部分结束，大概就到嘴，
郁聆山：“问嫌不嫌你太小。”
许识听话：“你嫌小吗？”
郁聆山：“嫌啊。”
许识：“……”
这个人怎这样啊。
郁聆山动手许识就不说话。
和上次样，给她抹抹，再弄脸，弄眉毛，弄眼睛。
“小朋友皮肤怎这好啊。”郁聆山小声说。
许识闭着眼睛，嗯声表示回应。
郁聆山问：“你嫌老吗？”
郁聆山：“不然？”
许识：“看着不像你。”
郁聆山：“在你这个年纪穿。”
许识突然笑。
郁聆山手停住：“笑什？”
郁聆山：“嗯哼。”
许识不是个很容易被说服人，但却是个很容易被郁聆山说服人。
所以下个路口前，许识就说：“去吧。”
不过郁聆山没有马上把她带到她老师家里，而是先回自己家。
“还是化点妆礼貌点，”郁聆山给出建议：“衣服也得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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