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向涔好笑地看着他,“你说都是你自己喜欢,但你不是未来继承人吗?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必须承担这些责任吗?”
“不是。”
路家从来没有这要求路君澜,没有谁定要承担所谓责任,这是许攸宁告诉他。
“母亲说,她和父亲希望做任何选择都是因为自己喜欢,而不是所谓责任。”
“那如果你不继承,你们家这大家业谁继承?”顾向涔反驳他。
“和说说吧,比赛事,虽然没参加,但还挺好奇。大学霸是不是秒杀全场?真可惜,没能看见。”
路君澜想说点什,却在顾向涔前倾拿杯子时候,看见藏在浴袍里暧昧吻痕,整个人尴尬又茫然。
“你说你,成天对着那些数据报表,不难受?偶尔就没点叛逆心里?”顾向涔似乎真很疑惑。
路君澜显然也很疑惑,比如他不理解为什要叛逆。
路君澜不知道说什,只能干巴巴地应句,“父母没有逼,是自己喜欢。”
人。
路君澜攥着拳头,有点想离开。直到门被关上,顾向涔才重新看向他,“无事不登三宝殿,大学霸有事找?”
“你今天为什…”
“不想去,哪有那多为什?”
“你之前明明做过很多努力,还…”
顾家很传统,是从各个方面,顾向涔从小就被灌输要延续、继承顾家责任。
“企业内部培养,提拔能力突出员工。或者引入职业经理人,由董事会外聘管理…课上不都学过吗?”路君澜说得理所当然。
“是学过,但大多数世家都会选择子承父
有那瞬间,他似乎从顾向涔眼里看见诧异,还有点他看不懂神色,
“怎可能,你父母不逼你,你为什学这枯燥烦人专业,为什参加比赛。别告诉你兴趣爱好就是比赛。”
“对,喜欢追逐感觉。”路君澜说。“专业是自己选,比赛也是自己想参加。”
他回答完也很疑惑地看顾向涔眼,他直觉得他和顾向涔是类人,他们都喜欢这种参赛刺激和快感。
“不是,哪有人会喜欢这个?”
“你这人真无趣。”顾向涔轻笑声,“人生不是除学习就是比赛,偶尔也要懂得放松下。”
路君澜对他放松方式不敢苟同,好半响没别处句话,“走。”
“这急干嘛?”
顾向涔冲他笑笑,不是往常见过那种温柔笑意,而是他从未见过有点痞,甚至让路君澜产生眼前这个人只是和顾向涔长得很
像,并不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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