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晚刚想说点什
，又听顾聿涔说，“
想说
是……”
“结婚不需要他们同意，户口本和身份证都有，只要……对象同意，随时都行。”
路晚：“……”
刚升起那点心疼和难过瞬间烟消云散。
亏他又担心又同情，结果顾聿涔在偷着乐，路晚好气又好笑。
“告诉你
个秘密。”
“什？”路晚还沉浸在难过中。
“他们并不知道把户口迁出来
。”
路晚惊讶地瞪大眼，他还记得那天，顾母信誓旦旦地说，没有户口本是不可能结婚，而户口本在顾母手上。
“他们把户口本锁在保险柜里，半年前就迁出来。”
里找，就是要记住不听她话会吃教训。”
路晚忍不住，“不是，她有病吧。”
想到顾聿涔初中时也就十四五岁，当着同学面被警察找，换做是谁都会觉得很难堪吧？
“嗯。”顾聿涔肯定他回答。“是真有，心理和精神上疾病。”
路晚张张口，不知道要说什好。
“谁管你结不结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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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聿涔能这悄无声息地拿到户口本再放回去，当然也少不顾爷爷帮助。
顾父顾母这半年没动用不到户口本，也没去查看，所以并不知道。而迁户口也不需要户主或者户成员同意，只要当事人成年就能自
己决定。
“那你户口迁移到哪里？”
“落A市户，就是现在住这套房子。”
“都过去，早就不在意。”
时间陷入沉默，顾聿涔都能清晰地听见路晚呼吸声，反过来安慰他。
“自从离开家，就没打算再回去。”
但家里还有个对他很好爷爷，还有曾经总护着他大哥，顾聿涔是真不觉得父母刁难对他来说有多难过。
父母不顺眼他，他也总想给两人添堵，很小时候他就不奢求从这两人身上得到爱，他是真不觉得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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