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紧张起来：“就、就打
下可以吗？”
这
厚实
板子，打下…会很疼吧。
程倾怔
下。
过两秒，那双冷淡眼眸微弯弯，问她：“就只能打下？”
余抒被她潋滟目光晃眼，深吸口气，视死如归地说：“你多打两下也可以1
站在办公室门前，她犹豫再三，才敲门。
“请进。”
余抒推开门，进去先恭恭敬敬鞠个躬：“程老师。”
程倾站在书架旁，正好推下眼镜，侧过身看她时目光清清淡淡：“坐吧。”
余抒捏紧衣角坐下。
程倾不是个爱笑人。
余抒被那点笑意看得脸颊烫。
她这辈子所有翻车都用在程倾这里。
余抒再蹲好，找准位置、对焦、按下快门，赶紧离开。
等讲座结束，她没走远，背着相机，站在外面。
乎地说自己是打工人，结果不仅替课被罚站，现在竟然又在明大看见她！
余抒低下头，拿相机挡住脸，缩在角落里，低声默念：“看不见
看不见看不见…”
可偏偏天不遂人愿，学姐出来叫她：“小抒往这边站点，把程教授幻灯片拍清楚。”
余抒心里咯噔下。
大投影在前，程倾在后，她要拍清楚，只能往后退。
程倾没再开玩笑：“现在都什年代，不兴体罚这套。”
余抒长舒口气
…吓死她。
程倾：“把今天上课第章内容抄二十遍，下周给。”
余抒
程倾站在书架旁没动：“你既然来上课，就要遵守课堂纪律。”
余抒：“好老师，谢谢老师，知道错。”
她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女，在长辈或者老师训话时候，她第时间就会认错。
程倾哦声：“认错还挺快。”
她边说着话，边从书架上抽出把三角木尺。
程倾被专车送回，跟人寒暄着往附近看看。
这时雨停，天际挂着点暖黄夕阳余晖，照在不停踱步年轻女孩身上，她丸子头此刻炸点毛，可怜兮兮地团成团。
程倾脚步未停，收回目光。
—
吃过晚饭，余抒骑个单车到永州大学。
学姐催得厉害，余抒只能保持着相机遮住脸姿势，半蹲着往后慢慢挪，没想到不小心后脑撞上别人膝盖，差点往后倒。
——下秒她被轻轻扶住肩膀：“小心。”
余抒疼得眼泪都要出来，她下意识抬起头，正好撞进程倾眼睛里。
目光中有淡淡然，似乎还有点…笑意。
没有生气，倒像是觉得她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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