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疯狂点头：“对啊！你不知道？”
程倾想
想：“以前同事夸过，你刚刚见到
小李和小周，她们总想到家里蹭饭。”
余抒：“经常来吗？”
程倾：“没有，她们太
“看什
？”
程倾转过头，银链细框眼镜还架在她高挺鼻梁上，她音色偏冷，柔和感减淡不少。
“没看什…”余抒低下头，“看你做饭很熟练样子。”
“以前在国外读书住公寓，周末都是自己做饭。有
年过年没回国，自己做年夜饭。”
“为什不回来啊？”
“你猜程老师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上面上面上面，还用问吗，程姐这攻人1
“嘿嘿，下次吃饭喝酒时候问她。你说刚刚程老师是不是怕
们去她家蹭饭啊？”
“肯定。下次把余老师也叫上，她最爱起哄。”
余抒隐约听到她们说话声音，她问：“你前同事…好像对很感兴趣？”
程倾说要做饭，就不是简单煮碗面。到超市，余抒推着小推车，她选食材，龙利鱼、牛肉、香芹、西葫芦、香菇…样样选下来，余抒都看傻，这多两个人吃得完吗？
她刚推着小推车穿过个货架，就听见有人惊喜地喊：“程老师？”
程倾正把袋红枣放进推车，回头看眼：“晚上好。”
余抒有点脸盲，直到程倾提醒她，这是之前见过李梓央和周亭，她才笑着打招呼：“你们好。”
“不用客气，叫们小李小周就可以。”
“回来也样，”程倾淡淡说句，把盘子递给她，“洗下。”
被她打岔，余抒都忘问她什叫‘回来也样’。
晚饭很丰盛，酸汤龙利鱼、土豆焖牛腩、西芹炒荷兰豆、上汤娃娃菜，荤素搭配，卖相极好，香气扑鼻。
余抒吃口，真心实意地称赞：“程老师，你做饭也太好吃吧1
程倾：“有这夸张？”
程倾：“她们闲得慌。”
既然程倾没当回事，余抒也不多想，她推着小推车继续往前走。
到家后，程倾做饭，余抒给她打下手。
程倾挽着白色毛衣衣袖，戴着围裙，头发用发带扎起来，只有两缕碎发顺着侧脸滑落，气质比平时更柔和。她很专注地处理手中食材，动作不疾不缓。
余抒多看她会。
“好，下次记住。”
“程老师，你买菜吗？”
“很显然，”程倾没有多聊意思，“们先走。”
“下次起吃饭啊1
留在原地两个女孩相当激动，起买菜啊，这不是情侣又是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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