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什?哪有啊…”
安可指指她正在修指甲动作:“那你在干嘛?”
余抒:“修指甲啊,很奇怪吗?”
安可:“呵,征服个女人心先从灵活
余抒怔:“…哦,是啊。”
对不起程老师,只能再让你当下父母同辈人。
余庭秋发动车子:“好,你先回去吧。”
余抒这才把手提袋塞给她:“小阿姨,送你礼物!拜拜!”
看着她跑远背影,余庭秋嗤笑下,打开手提袋看到香水:“又乱花钱…跑得还挺快。算,下次再骂她。”
余抒:“知道知道。其实这几年已经好多,小阿姨你放心。”
余庭秋嗯声。
确实,余抒小时候才是三天两头生病,刚出生时候更是吓死人,生下来右边胳膊下面就有个不小洞,后来高烧几天不退差点烧成肺炎,吓得她爸深夜穿着拖鞋抱她去医院,拖鞋都跑掉只。
想到这里,余庭秋又想起姐姐和姐夫婚姻破事。最近好像是准备离婚,为分割家产说不定还要闹上法庭。
这些破事,她根本都懒得管,但她担心余抒受不。
差,”安可拆完快递,才看见桌上放着新口红,“多少钱转你。”
“不用啦,送你小礼物。”
“可你现在不是要攒钱嘛…”
余抒嗦口粉,笑嘻嘻,没再理她。
吃过晚饭,她接到余庭秋电话,散着步,溜达到学校门口
等送完余庭秋,余抒回去就煮药,还特意拍给余庭秋看,告诉小阿姨放心,她会好好生活。
喝完药,余抒把程倾送她围巾解下来,叠好放到盒子里,收起来。
明天上课书摊在桌上,她边看书边修指甲。
台灯下,她神情认真而专注,就是有时有点发呆……也不知道昨晚把程倾咬疼没有。
安可洗完澡出来:“你完,你已经被迷得五迷三道。”
她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说。
算,下次再说吧。
余庭秋:“先回去,你也回宿舍好好休息。这次出国累不累?”
余抒忍着心虚:“有点累,不过收获很多。”
余庭秋嗯声,打开车门:“你这丝巾不错。哪个长辈给你?”
余庭秋给她两包中药,又带份提子蛋糕:“回去跟室友分着吃。”
余抒接过来:“这是什药啊?”
余庭秋:“找朋友开,调理身体中药,你多喝点。”
余抒皱着脸:“太苦…”
“身体重要,不许小孩子脾气,”余庭秋点点她额头,“好好吃饭,好好喝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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