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满意足地松开手,看见程倾耳垂被她拨弄有点红,又有点不好意思,侧过脸,正好撞入程倾凝视着她目光中。
夕阳光越过车窗玻璃落进来。
像焦糖色琥珀,光晕暖暖,柔柔。
程倾半侧着头。
她侧脸线条极为好看,浅茶色眼眸里盛满很多深沉,余抒看不懂东西。无声无息,却又悄悄涌动
余抒正好把右边耳钉换好:“好啦!程老师你转过来点,给你换左边耳钉。”
程倾没说话。
忽然觉得,让她在车厢里帮自己换耳钉,应该是个极其错误决定。
她转过脸,余抒靠过去,按按她肩膀:“你往后,靠着座椅……”
程倾嗯声。
她是不会还是不敢呀?
“程老师,”余抒边帮她换耳钉,边闲聊,“现在都是二十岁小姑娘打耳钉,你这算不算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啊?”
程倾:“……?”
敢情她今天不是‘你这个年纪’,是直接变成老夫?
余抒这才笑起来:“开个玩笑分散下你注意力,别生气别生气。”
明明知道程倾就只是这随口说,怎还会这样。
可定不能当真啊。
程倾只是路过而已,她赶时间,简单吃个午饭就要走。
等她坐上车,余抒才想起来:“看看你耳钉,帮你换个。”
“哦,好啊。”
有呼吸落在她颈窝和耳垂,痒痒。
余抒心要把任务完成,毕竟先前是她非要拉着程倾去打耳洞,还放下大话说说疼时候就要想起她,那她现在就已经要把这件事做好。
车厢里还是不方便行动,不知不觉间她干脆半挪到驾驶座位上,七分牛仔裤露出纤细脚踝在程倾膝盖上轻轻磨着。整个人完完全全地俯过去,专注而又投入。
程倾稍微皱下眉。
“好啦!”
程倾没说话。
女孩温暖柔软指尖触到白玉般耳垂上,动作轻缓,随着呼吸起伏,气息轻轻洒落。
余抒怕看不清耳洞扎到她,干脆在副驾驶座位上跪起来。
她今天上衣本来就短,三四月天气,她穿绿色很春天。随着她动作衣服抬起来,露出截白玉羊脂般细腰。
程倾看两秒,眼睫轻轻阖动着,垂下来。
程倾已经系好安全带,示意她也上车。
余抒坐上副驾驶,慢慢靠过去,她有点不自在地抿下唇,先把酒精棉片轻轻擦拭干净,再旋转拧下耳钉。
“还好,几乎没有出血。有换过吗?”
“没有,帮换个新吧。”
都个月,还没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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