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程倾侧过身,帮她解安全带。
余抒低声问:“程老师,在你看来,是不是也像没长大小朋友?”
安全带正好解开,程倾随口说:“好。”
抬头就看见她认真专注目光,程倾随手捏下她脸,平淡地说:“你就是你啊。小菠萝。”
浅茶色眼眸里无声无息,潮起潮落。
余抒被她看有点不好意思,偏过头看窗外:“开个玩笑。”
“个,”程倾也转回去,“妈去世后五年,爸再婚,就这个妹妹。”
余抒愣下。
这是程倾第次对她谈自己私事,谈到她家庭。
余抒点下头,把伞收起来。
上车,她有会没说话,不知道该说什。
原本低沉心情被刚刚少女热情称呼冲散不少,但她又后知后觉地尴尬起来。
怎能叫嫂子呢。
过会,余抒看见后座上有个书包:“你妹妹书包是不是落下?”
扰你们二人世界!嫂子拜拜,嫂子好好管管姐这个万年老铁树!”
余抒被她叫得脸颊微微发烫:“你个人打车可以吗?”
“可以!你们放心!”
程倾也没能拦住妹妹,看着扬长而去士,摇摇头:“没事,她对永州很熟。”
她发条消息:到姑姑家给发个定位。
余抒眨眨眼睛。
她感觉被她碰到脸颊有点烫。
“发什呆?”
她不知道该继续说什,没话找话地说:“那你跟乐乐感情应该很好吧?”
“就那样,”程倾不知道想到什,笑下,“她调皮捣蛋惯,都懒得搭理她。差十多岁,看她经常像看没长大小朋友。以前家里长辈总问喜不喜欢妹妹,听得烦,直接说不喜欢妹妹,她听见大哭场。”
车快到学校门口。
余抒顿下,她跟程倾也差十多岁,是不是也算妹妹。
她低下头去解安全带,发丝不知何时卡过去,时半会没解开。
“没事,明天拿给她。”程倾从后视镜里扫眼,“她就这样,丢三落四。”
余抒调整好心情,随口问:“程老师,乐乐好像比你小不少吧?”
程倾:“上高中时候,她才出生。”
余抒想起那句话,开玩笑地问:“你有几个好妹妹?”
程倾偏过头,凝视着她。
很快,程乐回个ok。
程倾摇摇头:“送你回去。”
余抒指指伞:“伞是湿,会把你车弄脏。”
“没事,上车。”
程倾给她打开车门,淡淡语气,安静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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