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和程乐坐在
排，她坐在程倾对面。
程乐先把菜单递给余抒，再拿回来让姐姐点，最后自己加菜。
“小余姐姐你是大二吗？建筑是不是要学五年啊？”
“嗯对，这学期结束是大三，要读五年
。”
“啊，那你高考考
多少分啊？”
“还没出门，找个离你近餐厅。”
最后选在明大附近家烤肉店。
程乐见到余抒就笑：“小嫂子！又见面啦！”
程倾敲敲她脑袋：“怎
跟你说。”
“好吧，”程乐拉起余抒手，搭到程倾胳膊上，“小余姐姐好。”
程倾看会视频。
镜头里女人在教年轻女孩做饭，让她切土豆片，让她帮忙洗菜，让她烤羊肉串。
程乐又凑过来：“你看人家好会啊，手把手教学。你呢，你就只会觉得太麻烦，浪费时间。”
程倾闲闲地看她眼：“你很懂？在学校里谈恋爱？”
程乐瞬间消音，过会才又笑嘻嘻地说：“
怎会谈恋爱，你别乱说。”
看到画面里女孩挽起袖子做饭，她偏过头对旁边女人笑笑。
她们站在起时弹幕上飘过圈‘kswl’和‘kdl’。
“这什意思？”
“这是缩写，磕死。”
“磕什？”
“这个…好像是675？不太记得。”
程乐以手做刃，往自己心口扎：“扎心啊！早就知道姐肯定只喜欢学习好
余抒盯着自己挽在程倾胳膊上手：“？”
她从来没把手搭在程倾手臂上过，这样动作有点太亲近。可要是她直接收回手，是不是会让程乐难堪？
程倾低声说：“就这样吧。”
余抒：“…哦，好啊。”
她有点不习惯地挽着程倾手臂进餐厅，落座。
程倾对妹妹那点猫腻有点数，只是时间没去问。她看看时间：“你今天还出去吗？”
程乐捧着脸笑：“今天可以跟小余姐姐起吃个饭吗？”
程倾想想：“问下她。”-
余抒收到程倾短信时还在图书馆，她算下时间，出去吃个饭再回来，还可以再学两个小时。
“程老师，你们在哪？过来。”
“…噗哈哈哈姐！你笑死吧！”
程乐差点笑趴下：“有种感觉叫cp感，就是她们站在起天生对，就是绝配。当然也有种说话是…性张力十足…”
她越说越小声，可程倾还是听见，伸手拍拍她肩膀，温和地说：“什张力？你再说遍。”
程乐立刻捂住嘴：“不说不说！”
呸呸呸，她小嫂子怎可以跟别人有性张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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