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失笑。
还记着上次批评她
事情，挺记仇。
学游泳从熟悉水，克服对水恐惧开始，再到憋气换气练习。
余抒在克服恐惧上就花
不少时间，等她真憋气到水下并尝试睁开眼睛时，立刻感受到
种莫名恐惧，挣扎着要起来。
“余抒，余抒，双手往下拍水！”
再回到泳池边，她没看到程倾影子。
有人过来问她：“你好？请问你知道这里几点关门吗？”
余抒说抱歉：“不好意思，
不知道。现在时间还早吧，应该还不会关门。”
“有个…”
“你怎
上岸，”程倾拿个毛巾，把她结结实实包像只小熊，只露出脑袋，“小心着凉生病。”
程倾没说什，将她那缕被压到锁骨处发丝拿出来：“好，走吧。”
余抒深呼吸两口气：“好，来。”
总算从狭小封闭空间出来，余抒松口气，先到淋浴喷头下淋会，暂时适应水温。
程倾直接下水，在水里叫她：“下来，不用怕，接着你。”
余抒脸为难：“你先去游吧，在岸边坐会，适应下。”
住地紧绷，僵硬。
空气似乎都变成半凝固琥珀，压得她喘不过气。
程倾正耐心地将钩子上发丝解开。
指尖轻轻拨动，目光偶尔下落，落到雪白消瘦脊背上又收回。
也不是没注意到她紧张，程倾抬起头看眼，只见到掩在乌黑发丝中纤细雪白颈，微微后仰着，勾出条美丽又脆弱弧度。
程倾见她
宽大毛巾下，女孩泳衣全湿，紧紧地贴着身体，水珠顺着她大腿往下滑落，直到纤细脚踝，也不知道吸引多少目光。
她刚说完，余抒立刻结结实实打个喷嚏：“哦，刚忘戴泳镜。”
说话短短时间内，刚才问话人不甘心地走远。
程倾再给她擦擦，随手把毛巾放在旁边：“起下水吧，这次教你。”
余抒鼓起勇气：“好吧，学不会不许骂。”
见她这怕水，程倾没勉强她：“那先去游圈热身。”
等程倾游走，余抒抓着岸边栏杆，步步下去。她没敢走远，就紧紧抓着栏杆不放。
不过很快，她发现她忘戴泳镜。
刚刚太尴尬，她没想起来，连程倾也没注意到。
余抒又上岸，搂着手臂回到更衣室拿墨镜。
“好。”
“唔…谢谢。”
背对着她女孩手捂在胸前，手将内衣放下，再随手拿起泳衣，三下两下就套上，连头发都蹭乱。
“转过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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