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倾看着她，笑意深深：“真
不用？”
余抒被她看得耳尖有点烫。
奇怪…最近她怎
总是这看着自己。
“真不用，”余抒重复
遍，像告诉她，也像给自己心理暗示，“
会自己解决问题。”
“你都走到路中间
，”程倾回头看她，“过来。”
余抒站定，摇摇头：“不行，别再被人误会。”
程倾淡淡地哦声：“你怕被谁误会？”
余抒：“别再出现上次论坛那样事情。”
“论坛？”程倾顿两秒，才笑，“多久事情。你还记着。”
再次发现问题，余抒恨不得整个人埋进图纸里，拿着铅笔在稿纸上写写画画。
童嘉等不及她，已经拿着本子先走。
良久，余抒停笔：“轴线位置似乎有点偏差…”
程倾没说安慰话：“现在想想怎改，来得及。”
余抒握着笔，过会才说：“是不是，改不？”
忙。
程倾到得比她们早，也没抬头：“坐吧。”
童嘉习惯性地坐在稍远位置，把更近位置留给余抒：“别站着，快坐吧。”
余抒没应声，拉开椅子坐下。
“上次说问题有解决方案，两个，”程倾把沓资料推过去，“你们先看，组内也可以讨论下。”
余抒：“那大事情，记得不正常吗？”
程倾又问：“不是担心被别什人误会？”
余抒不解：“什人？”
程倾似乎很满意她回答，换话题：“没什，你什时候过去孤儿院，跟你起过去。”
余抒很想说‘好’，从专业角度来说程倾是绝对权威，但她想想，还是说：“不用。”
她胸口像压着石头似，闷闷喘不过气，对自己失望，也对别人歉疚，说到后半句，嗓音有点哑。
“刚工作也犯过类似错。这次情况更简单，能处理好，”程倾靠近她，温声说，“别太自责。”
余抒低下头，深呼吸几次，站起来收拾东西：“知道，明天再去实地再看看。”
她要回宿舍，程倾也要出去，正好跟她起走段路。
树荫下，余抒控制着跟她之间距离，往左三米，往后两米。
童嘉忙不迭地接过来，打开笔记本写写画画。
“余抒，这里是不是你设计？”
“嗯？”余抒凑过去看她指出地方，“是，是画。”
程倾拿铅笔轻轻勾出处：“这里错，尺寸错。”
余抒下意识想说不会错，可她更相信程倾专业素养，接过图纸，秀气眉梢皱起来：“好像是有点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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