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天
衣服到底多少钱，程倾到现在都没回复她，以至于余抒每天都提醒自己不要忘
这件事。
可
想起这件事…她每天都要想到她。
“想什
呢？”
“…没事，想
个作业。小阿姨，医生怎说？”
“医生说没事，叫你注意生活习惯，别总熬夜。”
“说不定你自己怎哭鼻子，”余庭秋给她拉开车门，“还在这里逞强。”
余抒笑眯眯地：“好吧，都听你。”
在医院有人陪着确实比先前方便得多。余庭秋帮她挂号，跟医生聊天，余抒什都不用操心。
她等得无聊，开局开心消消乐，但没玩多久，屏幕上弹出条新消息：图纸改好？
这几天程倾问过余抒几次，图纸修改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什问题。
这周接下来几天，余抒有时泡在图书馆改图纸，有时清晨坐公交去郊区孤儿院，从早到晚待上天。
程倾给她指出问题很及时，趁着现在还在施工，还能改正过来。
直到周，她被余庭秋从宿舍拎出来。
余抒放不下自己图纸：“小阿姨，你找什事，晚点再说吧。”
余庭秋不轻不重地给她巴掌：“忘今天要去哪？”
余抒舒口气：“好啦，都说没事，你非要不放心。们走吧。”
余庭秋心情不错，跟余抒说笑着下楼，站在医院门口接个电话。
电话那端，女人轻轻笑下：“庭秋，在忙吗？”
余庭秋拍下余抒肩膀，示意她稍等：“程大教授，找什事啊？”
“有个设计方案想跟你讨论，”程倾笑下，“之前你不是说，周
原先余抒没想请教她，但既然程倾主动问，她也就把想不明白地方都发过去。程倾回复很快，有时她夜里十点发邮件，第二天早上起床能看到邮箱里回信，发信时间在凌晨两点。
两三次后，余抒心里过意不去，就没再发邮件。
只是程倾总在问她，她都在微信上回复。
指尖快速往下，余抒看看这几天聊天记录。
真是太多…好像每天都在跟她聊天。
“知道，”余抒拿她没办法，“要去医院嘛，等等把东西收下就跟你过去。”
余庭秋冷哼声：“要是不过来，你是不是就不准备去复查？”
余抒：“不会，时间都安排好，上午改完图纸，下午就去医院。”
余庭秋点点她脑袋：“小心学成书呆子。”
余抒笑着挽住她胳膊：“哪有，可点都不呆。复查而已，自己去就好啦，你还特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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