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抒躺在床上,点睡意都没有。
程倾换上月白色丝绸质地睡衣,领口绣朵曼陀罗,乌黑如墨长发披在肩头,香气清雅。
她掀开被子:“在想什?”
余抒偏过头,看着她躺下,心头轻轻跳下:“没什。”
程倾随手关灯,只留床头盏小
话是这说,可她神色稍微柔和点:“明早就回去,你们回去再来找。”
本来这趟出门半是散心,半也是想在程倾这边找点乐子,好好调侃她几下。没想到乐子没找到,差点把自己气到心脏病都要犯。
程倾嗯声:“好。”
余庭秋瞪她眼,又往房间里瞥眼,转身前又凉飕飕地说句:“少对们小萝动手动脚。”
程倾这次没应,只笑不语。
程大教授刚才那缺德样,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是因为她说句叫余抒搬过来跟她睡?
时间已经不早,但余庭秋心有不甘,又下到三楼,敲门。
门开,程倾才换上家居服:“怎?”
余庭秋皮笑肉不笑地扯下唇角:“小萝呢?”
“她在洗澡……”程倾往里看眼,把门拉得更开,让余庭秋听见浴室里哗哗水声,“你要进来吗?”
余庭秋:“你你你!”
厚颜无耻!丧心病狂!
她被程倾这声叫得都要老十岁,简直气到说不出话,狠狠地瞪程倾眼,转身就走。
连刚才要求余抒搬行李话都忘得干二净。
余抒也目瞪口呆:“你刚刚叫小阿姨什?”
余庭秋刚走,余抒从浴室出来:“怎?”
程倾:“你小阿姨刚才来过。”
余抒:“那去找她。”
程倾:“不用,她说回去永州再找她。”
夜深人静,时针指向点。
余庭秋瞬间脑补出程某人辣手摧花场景,她怕自己气到脑溢血,咬牙切齿地说:“不用。”
程倾似乎猜出她想法:“在跟你聊清楚之前,不会对她做什。”
“让她好好睡觉,注意休息……”余庭秋语气生硬地说,“她身上伤,你!”
程倾无奈地笑下:“庭秋,你想什呢,那是她滑雪摔得,又没有奇奇怪怪癖好。”
余庭秋冷哼声:“谁知道呢,老牛吃嫩草都可以,再有些癖好也不奇怪。”
程倾看着她笑:“有什问题吗?”
余抒被她笑脸颊发烫:“哎呀……也不知道。”
程倾揽过她:“好,回房间。”
楼上,余庭秋也刚走到房间门口。
她才拿出房卡滴下,才推开门,步子迈半空,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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