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二十岁……”程远山叹气，“不是爸爸说你，她心性还不成熟，你自小就心性沉稳。你们不合适……
不同意。”
程倾：“您不同意？”
程远山：“还有，再退
步说。她这
小
年纪，要是喜欢上别人呢？”
“她喜欢上别人……”程倾终于开始回应父亲话，“不会拦着她。”
“但在那之前……”她话锋转，声音平静却坚定，“想要，会紧紧握住。”
程远山瞅见她，又往楼上瞅
瞅：“乐乐她们都不在？”
“不在……”程倾神色淡淡，“您想说什，说吧。”
程远山神色认真地看着她：“这孩子多大？”
程倾：“大二。”
程远山脸色变：“不会是你学生吧？！”
程远山临时有事被叫回学校，走之前深深看程倾眼，意思是晚上有话要说。
程倾点下头，转身就进厨房，准备做饭。
余抒本以为要面对程倾父亲，但这整天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几乎没跟他有过独处机会，倒也避免许多尴尬。
晚饭也吃得很轻松。
吃过饭，程乐要拉余抒去散步。
为会对好。确实，乐乐母亲很善良，对也很好。但……”
她停下，许久才继续说：“但那时很失望。”
她家庭、她房间、她母亲养猫，似乎也渐渐不再是只属于她。
年少时见过父母婚后甜蜜恩爱，不过数年竟似云烟消散。
凡人敌不过光阴，也不配拥有地久天长。
程远山：“你听说……”
程倾淡淡打断他：“您说这些都有考虑过，她年纪小，心性不成熟，这些
“爸……”程倾有些无奈，“最基本师德师风，知道。她不是们学校学生。”
程远山神色稍缓：“那就好……大二，才二十岁？”
程倾点头：“您想说什？”
程远山深吸口气：“多大孩子。你怎欺负人家小姑娘？”
程倾盯着他：“还有呢？”
程倾在浇花，说她不去：“你们去吧。”
余抒：“真不去吗？”
程倾点头：“不去。你们不用急着回来，玩得开心。”
等她们出门，她依旧在窗边浇花，耐着等着父亲回家。
到八点，远远地听见阵踢踏脚步声。
余抒听着她平静声音，心里有些发涩。
想说什，可言语太过单薄。
程倾却只是随口提，往后退两步，握住余抒手：“走吧。”
态度干净利落，并不为往日事而伤感。
返程也花三四个小时，到家已经到下午四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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