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余抒被她说
有点想哭，用力眨
下眼睛，舒口气，才朝她笑笑，“当然要厉害。”
“姐，小余姐姐……”程乐从不远处跑来，她才给路边吉他手投币点歌，欢快轻松地说，“今晚江边有烟花可以看哦，小余姐姐，要不要过去？”
程倾看眼时间，问余抒：“还早。过去看看？”
余抒压下情绪：“好。”
沿着江边，时间晚，人也渐渐少。
但其他材料准备相当繁琐，她下定决心，就
门心思地准备起来。
兵荒马乱准备期。
成绩单、比赛证书、推荐信……晃就到八月底。离开学只剩两天，项目名单公布。
余抒入选。
收到邮件那天，余抒正好在云市——前几天程乐过来永州，盛情邀请她再去趟云市，扬言要带她吃遍所有好吃馆子。
直等待她。
也不舍得让她个人孤单单。
也不知道以前有多少次，她会个人在窗边伫立，凝视。
“余小萝……”程倾笑笑，转身抱住她，“不用太考虑
。”
她看着女孩乌黑澄澈眼眸，感知到这颗真诚热烈心，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亲。
中途程乐接个电话：“完，有个作业忘做，后天上学就要交。先回家，不跟你们起啦。”
程倾给她拦辆出租车，叮嘱妹妹两句，才拉着余抒往前走。
像是怕她心情不好，路上程倾难得说许多闲话，譬如妹妹前几天在家跟猫打架，再譬如学校宋老师离婚后找个小年轻。
直到大桥尽头，程倾才停下：“就在这里吧。”
余抒点点头，在来路上，她
晚风悠扬。
余抒低下头，碎发被风吹乱，盯着手机看好久。
程倾才买瓶水过来，看到她神色不太对：“怎
？”
余抒把手机递给她，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唇角弯下：“申请上出国交换项目。”
“这是好事……”程倾伸手揽过她，“们小菠萝很厉害。”
程倾捧起余抒脸，认真地看着她：“如果想你，就去见你。”
就她现在年龄、事业成就和发展前景而言，这句话并不仅仅是为安抚余抒，也是她心底最真实想法。
程倾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说着话。
直到深夜，余抒才做出决定，准备申请这个公费出国交换项目。
离报名截止日期还剩十天，余抒英语底子很好，去年闲得没事，她陪发小严悦去考过雅思，7.5成绩，满足申请条件，出国后再读个语言班，语言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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