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些都是微不足道小事,也似乎……她只是不想跟她说而已。
余抒轻轻舒口气,侧过身,背对着程倾。
等程倾终于放下手机,回过头看见余抒背对着她睡姿态,也难免愣下。
她伸出手,在余抒肩膀上轻轻拍下:“小抒?”
余抒没应,反而把脸颊埋进枕头里。
等小半个小时,书房门依旧虚掩着,她放下猫,抱着睡衣洗个澡。
等到十点,余抒躺在床上都快睡着,才终于听见客厅里传来关灯声音。
门推开,穿着银白色丝绸睡衣女人长发披在肩头,神色冷清,音色却温柔:“怎还不睡?”
余抒唔声:“还不困。”
程倾关吊灯,只留盏壁灯,也没躺下,坐在床头看手机新消息。
点酒:“,有人来接,你们先回吧。”
余抒扶着她,不太放心地问:“谁来接?”
“唔……”余庭秋卡下壳,“你见过……那小孩。”
余抒知道她家里搬进来个姑娘,朋友托给她照顾,才十七八岁,白皙饱满脸颊,印着两个浅浅梨涡,就是不太爱好,被余庭秋调侃说是块小木头。
“好吧……”余抒看眼时间,“她要多久才到?”
程倾靠近她问:“怎?说给听听。”
“说什……”过许久余抒才出声,嗓音涩涩,“你叫什事都说给你听,你却什都不说。”
“怎哭?”程倾将她转过头,看见她眼圈都红,指尖拂过她眼尾,轻轻叹口气,“余小萝,有什没跟你说?”
余抒用力抿下唇,眼睛里积蓄起雾气:“你不跟说,你为什今晚说“不行”,你也没有说,你跟你爸爸吵架。”
也不跟她说,为做客座教授能多
是父亲发来,似乎还在气头上。
会质问她到底是怎想,会又问她是不是非要孤家寡人辈子。
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敲出几个字,又删掉。
余抒本来是想等她说话,没想到程倾捧在手机坐很久,也没跟她说话意思。
不仅只字没提晚上事,也没有说她跟父亲小小冲突。
“她到马路对面,上天桥。”
等余庭秋挥手走,程倾才发动车子:“回去吧。”
开车回到家,阿白先扑过来撒娇,余抒心不在焉地给猫顺着毛,还在想晚上事。
程倾接个工作电话,临时有任务要忙碌,进书房前对余抒说:“先去洗澡,别等。”
余抒嗯声,目光始终追随着那道清雅端丽身影,有好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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