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裴单纯想说点什缓解紧张,他手心出汗,嗓子向上耸耸:“还热吗?”
“不热,”梁彰说,“只是感觉要掉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这说,梁彰也没动,出完声就静静躺着,头深陷于枕头里。
他睡觉嘴巴不完全合拢,借着月光,向裴能
“点都不热,风扇给你用。”梁彰把风扇硬往向裴怀里塞,“真不热,点都不。”
向裴身上沉,看见梁彰额角有晶亮汗,皮肤有淡淡红。梁彰不是个擅长隐藏情绪人,向裴又是个很能猜出他人情绪人,他嘴角弧度告诉向裴——他不开心。
风扇给,梁彰要走,向裴手疾眼快拉住他手腕,把他往身边拽拽,距离近得他可以撞到梁彰额头。
“有个可以起吹风好方法。”
梁彰如愿躺上向裴床,床比梁彰床大点,躺着不算太挤,可还是有点局促。
意站在这儿是为什,要不就是装傻充愣。明明说好起睡,回来就忘得干二净,梁彰还真自作多情。
后来向裴没再提起这茬,梁彰无比刻意在他房间门口转来转去,向裴也就每晚雷打不动给他说晚安,偶尔亲亲他脸或者额头。
梁彰越想越气,又不可能主动去跟向裴提,那样也显得他太积极点,感觉他多想和向裴睡似,大夏天两个人窝在小床上,他还嫌热。
想到热,梁彰看看不远处风扇,游景修好后风力似乎强劲许多。
梁彰太阳穴短暂跳下,他想风扇真是个好东西。
黑暗中,向裴叫声梁彰名字,梁彰有点困,答应声音委顿而含糊,好像喉咙夹着东西,向裴听不自觉地弯嘴角。
这时候梁彰应该用柔软形容,醒着时总爱絮聒,不愿意闲着。向裴有点想知道以前那个听话梁彰是什样子,又庆幸他遇见是现在梁彰。
天知道他刚才鼓起多大勇气让梁彰留下,在医院向裴说话没深思熟虑,临到夜晚才发现自己紧张得说不出话。毛巾盖住梁彰眼睛是怕他看到自己也在紧张。
第次向裴知道他也有害羞这种功能,是恋爱会让人变傻吗?还是被梁彰同化。
梁彰哼唧着转个身,对着向裴呼气,眼睛微张,又因为困轻轻闭上,声音轻得像是只在出气:“怎啊。”
两分钟后,向裴房间门被敲响。
向裴开门,梁彰抱着风扇站在门外。
向裴道:“怎?”
“热不热?”梁彰看着向裴,他脸上没有睡过痕迹,房间灯也还亮着。
向裴愣愣,道:“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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