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传来
“打多少顿都难解心头之恨。”
向裴抵着梁彰鼻尖:“不提他。”
梁彰点点脑袋:“嗯。”
听楚燃飞讲述还不觉得委屈,向裴说没事才最让梁彰委屈。
他点也不信向裴没事。
同往常样,后巷没有人,残留食物和酒味道,不是很好闻。
后巷门向裴锁上,梁彰脚后跟在地上颤颤,下嘴唇超出上嘴唇,脸微鼓,是他焦虑征兆,向裴很清楚。
“你都知道?”
楚燃飞给向裴真挚道歉,向裴无奈之余也明白其实梁彰迟早会知道。
他还以为梁彰会闹点小脾气,抱怨向裴瞒着他。
能感觉出来。梁彰问他话,他总是磕磕绊绊地回答,很慌张,生怕梁彰对他做些什。
同性恋不是病,又不会传染,何必提心吊胆地躲。梁彰想这样说来着,又觉得没什必要。
费再多口舌扭转不所有人观念,还不如不说。
向裴人气不再那高,上台时底下没有人夸张地尖叫,也没有几个漂亮姐姐嚷嚷着要他唱情歌。
八卦这东西总是在人群里传播得很快,向裴不是明星,私生活占不娱乐周刊角,也能成为人们口里津津乐道奇闻。
梁彰眼睛变得有点湿润,向裴嘴唇吻上他眼睛:“不准哭,你哭就特难受。”
“靠,谁要哭。”
向裴吻住梁彰嘴,舌头长驱直入。
不是个浅尝辄止吻,向裴吻得用力,梁彰嘴唇滚烫,热到向裴得舌头慌乱无措,毫无章法地在梁彰嘴里作乱,甚至让梁彰夺去主导权。
个吻让两人都出汗,向裴睁开眼,梁彰嘴唇比原先还要红,眼角水痕若有若无。
梁彰是扑到向裴怀里,但他和向裴身高差不多,在他怀里还得曲着膝盖,有点滑稽。向裴笑着扯他起来,以正常姿势抱着他:“没事。”
“没事个屁,”梁彰嘴巴贴在向裴肩上,声音堵着出来,“向裴,心特别疼。”
“揉揉就不疼。”向裴语气像在哄小孩,梁彰听着羞耻,又有点乐在其中。
“你凭什受这样委屈?”
“你是没看到谢安安那天被打得有多惨。”
不是趣事,是荒唐事。人人挂着表情,不知是悲惋惜还是厌恶。
梁彰看得很难过,抬手压压心脏,依旧止不疼,眼睛发酸,身体也开始发酸。
当互相喜欢成件有负担事情,他束手无策。
他体会到冲动真不能解决任何事情,特别是不能让向裴快乐。
向裴唱三首歌,让梁彰跟他去后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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