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不通，出国干什
？”
“国外学音乐条件好
些，而且在国内容易找你些。”
梁彰懒得说这些行为多不值得，他问向裴：“你都问
娜姐哪些关于
事情？”
向裴歪着头思考，梁彰不耐烦地催促他。
“很多吧。你第
洗完澡，梁彰坐在卧室软垫上，盘着光溜腿给小灵通充电，还真能开机正常使用。
向裴给梁彰解释手机残缺：“搬家时候摔在地上，有个数字键坏，不过其他功能还能用。”
梁彰兴奋地嚷嚷：“亮！”他新奇样子像在摆弄个高科技产品，有种怀旧愉悦感。
收件箱里留着梁彰以前发给向裴无数条短信，备注是傻仔。容量有限，向裴只留有意义，他又说其实每条都有意义，他记在脑子里。
譬如梁彰刚从昼城回家，和向裴哭诉想念短信，梁彰看得脚趾在地上扭曲，他不相信打出这些矫情文字是他自己。
也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但他在乎别人说梁彰，就像电梯里男生，向裴无法忍耐。
他也有冲动与无法忍受时刻。
可能梁彰想到网上很多不善意声音，他低着头，用哀伤眼睛穿透水。
今晚演出，在梁彰到达之前，前排有个女生尖叫着，他会唱偷渡者歌每句歌词，她看起来好像有话想对向裴讲。
向裴很高兴有粉丝如此热爱他们歌曲，于是他蹲下来，那女生问他是不是真喜欢男生。
后面是向裴和他分手，梁彰发来。从哀求到愤怒，日期最后停在某天，梁彰再也没来过短信，后来向裴换号码，也换手机，不过没有丢掉他小灵通。
“还以为你看都没看过这些短信。”梁彰说。
下巴搁在梁彰肩上，向裴在梁彰手指形成角度中看短信，他看过很多遍这些字，有些可以背，熟能生巧。
屏幕光是绿色，向裴指着其中则，梁彰手腕往下沉沉：“这条短信发来时候，决定要出国。”
梁彰侧过脸去看向裴，撞上他鼻梁，向裴替他揉揉。
她说向裴，你定要喜欢女生啊。
喜欢男生和女生，相比喜欢人是不样。
向裴拽过梁彰腿，握住他脚踝，缓缓拉：“梁彰，还留着以前小灵通，里面有很多们以前短信。”
梁彰措不及防被拉下去，下巴沾上泡沫，他蹬脚向裴：“真？拿出来给看看。”
小灵通果然是向裴以前用过那款，漆掉得东块西块，按键丢失个，看起来经历无数岁月蹉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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