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激战很快成场贴身肉搏,叶幕像是失去理智般,激烈挥舞着双手,甚至有几掌直接打在肖烬严脸上,两条腿也胡乱踹着,终究是两个男人战争,每个动作,都无半点柔情。
叶幕全身被扒光,脸上又挨肖烬严几记拳头,像开花样,肖烬严钳制住叶幕四肢,视线如探测仪般扫过叶幕全身,甚至将叶幕双腿打开审视个遍,最后发现除自己前几晚制造凶痕外再无其他痕迹,才重重哼声,将叶幕放开,笔直站在床边。
想来也是,像他这
叶幕被肖烬严这拳砸身体后仰,后背重重撞击在浴室门上,叶幕抹去嘴角血迹,想撑着地面重新站起来,可是晃晃悠悠站起来又顺着门沿坐下去,且不说刚才差点被溺死,就凭肖烬严那蓄满怒火拳,没晕死过去就已经是万幸。
“再说啊!怎不说!”肖烬严居高临下望着叶幕,指关节间依旧是咯吱摩擦声音。叶幕如同个破布娃娃颓然倚在门沿上,不是他不想说话,是实在没力气再开口,口腔被打破,张嘴又会流血。
肖烬严上走到叶幕跟前,高大身体蹲下来,手伸出用力捏住叶幕下颔抬起,用阴鹜危险神情望着叶幕,眉梢怒动,声音阴冷至极,“和叶晨俊开过房?”
叶幕似乎和肖烬严杠上,不说话,只是用种充满敌意视线望着肖烬严,像是不屑,又像是挑衅,这股心血来潮所涌上来对抗勇气直积蓄在叶幕胸腔内涌动。
肖烬严无往不利惯,狂妄,肆无忌惮,似乎直是他这多年作风,他可以无所顾忌掠夺征服他想要切,他可以用尽手段抹平出现在眼前切棱角,正是因为这样,丁点挑衅都可以挑起他摧残欲。
肖烬严突然阴笑起来,嘴角挂着恶魔般凶残,“知道你哪来勇气,叶晨俊是不是,你他妈是不是以为叶晨俊能保护得你!”最后声,音量徒然升高,肖烬严拽住叶幕胸口衣服就往外拖,声音更加残冷,“倒要看看他是怎干你!”
当意识到肖烬严准备对自己干什时候,叶幕再次扭动起来,拼命撕打着肖烬严。
“你放开!你凭什这对!混…嗯…”
叶幕被肖烬严粗,bao仍在床上,骨头架都快被拆散,叶幕慌忙爬向床里,肖烬严却凶狠压上来,二话不说开始撕叶幕上身白色衬衫。
“凭什?”肖烬严恶相横生,边继续手上动作,边怒骂道:“干你这样人还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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