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空气干燥,陈召南捏捏鼻尖,说:“因为车少,反而得集中注意,走神就完蛋。”
游景拿起身边保温瓶,是早晨在乌鲁木齐装奶茶,奶味很重,喝起来有微微咸味,奶茶被保温瓶装着,现在喝还是烫。
“换来开吧,”游景抱着保温瓶,把奶茶倒进杯盖,给陈召南喂口,“比外面那种奶茶好喝多。”
“马上就到五彩湾,到时候再换你开吧。”
车轮扬起飞沙,散在挡风玻璃前,游景回答好。
“但太突然。”
“也不是突然,早该这样。”
“们先不说这些,”游景说,“等结束旅程,们再谈。”
游景还是睡着。
醒来口渴难耐,视线模糊瞬,又即刻清晰起来。
再烧壶。”
游景仰起下巴看他,没有说话,任由陈召南拆开桌上矿泉水瓶,再倒进壶里,哗啦啦水声。
对陈召南喜欢就像杯里水,每每快要溢出去,陈召南就会拦住他,喜欢仍旧很满,但不会溢出来,游景永远不会有所作为。
喜欢要说出来是没道理,那针对有可能爱恋关系。
游景说:“以前想过,如果有天们在起,会是什样子。”
驶过望无际沙
四周宽广枯黄戈壁从眼界无限蔓延出去,片茫茫沙石,夹杂几抹绿,生长着团团骆驼刺。公路被黄色线分为两半,几百米前出现个长坡,公路像升起来,与苍蓝天接壤。
公路呈圆润曲线,永远看不到尽头般。
同行仅有寥寥几辆车,荒凉从眼前移到心上,同时又觉得畅快,像在世界最远端无人地方,没有闪烁信号灯,也没有拥堵路口和横穿而来行人。
陈召南见游景醒,侧过头看他眼:“还困吗?”
陈召南稍微破音,可能是太久没有说话,他扭扭头,脖颈间传出阵骨头摩擦响动声音,看起来神色有些疲惫。
陈召南好奇地问:“是什样子?”
“想可能有二十秒,看到你牵着女朋友走向,”游景指尖磨着椅子表面,“觉得荒唐,所以再没有想过。”
陈召南胸口被轻轻附上层塑料纸,堵得他喘不过气,游景话是小小碎石,聚集在起,投掷过来让他很痛,游景怎会说得这样云淡风轻。
“如果不确信,不可能说出来。你和陆樵分手很开心,开心得有点忘乎所以,你告诉,这不是喜欢吗?”
说话太苍白,陈召南抗拒用语言表达他真心,太廉价、太不可靠,游景不是随便用语言搪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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