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朝廷究竟有什把柄在银家手里,跟着银止川,简直他娘在星野之都横着走都行。
这换谁能不可着劲儿巴结他!
“银公子揍人揍累罢,喝酒,喝酒!”
情娘也亲自带着人过来,银止川付她千二百颗金株,貌美老板娘娇然笑声,立刻道:
“那儿用得着这多呀银公子,们这儿最高花魁夜也不过八十金株呢。”
朱世丰哪敢说什,登时道:
“是是是……”
银止川冷瞥他眼,这下真走。
朱世丰看着他背影,终于松下口气来,擦擦满脸血,喃喃骂道:
“疯狗银止川……欠狗日叶逐颜。”[*注1]
“下次再说半句不该说话,就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知道吗?”
“知知知道……”
银止川靴尖松,被抬着朱世丰鼻青脸肿胖脸就登时摔在地上。
银止川转身就走,朱世丰松下口气。
然而还未将口气完全松玩,银止川倏然停步,又折回来——
“——您把他直接带回去得,这价钱,人就归您。”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受名字:原名“叶逐颜”;从妓之后重新取花名,下章出现。
注意此处名字,是伏笔。
其余公子哥儿们都早打累,去赴云楼里头喝茶歇着。
见银止川进来,照例还没说话,就是银止川先道:
“所有罪名都是。你们有人问,往头上推就是。”
纨绔们嘻嘻哈哈,说“那哪儿好意思啊银哥儿”,但其实这也是他们喜欢和银止川玩原因——
银家后台太他妈硬。
颤颤抖抖爬起到半朱公子,登时“噗通”声,又跌回去。
“别动。”
见朱世丰不住往后退,银止川脚踩住他袍子,而后纡尊降贵弯身,从朱世丰怀里摸出所有钱袋。
“这是你今天吓着人家小倌赔偿费。”
他笑,冷然嘲道:“八十颗金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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