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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故意反向设计,洗清自己嫌疑呢?”
银止川目光朝外瞥去,示意门外那片狼藉:“总归他们目已经很明显——钦天监要用神女河事攻讦观星阁,以收回自己在朝野中权力。而莫必欢本就与礼部尚书赵上安交好,如此来,勾结钦天监放手搏,也不是没有可能。近几年,林昆在御史台中名声渐显,已经授予莫必欢极大压力。”
楚渊沉默不语,乌发从他侧颊垂下来,衬得面容细白如玉瓷。
“钦天监已经无法无天很久……”
良久,他低声喃喃说:“知道他们些作为。但是盛泱民风如此,对术士服从已经根深蒂固千百年,每次与沉宴想将他们除去时,都会担心动摇民心。”
沉宴与楚渊说会儿话,就又匆匆赶去前朝处理政事。临走前,他吩咐求瑕台加强守卫,从今往后,非他手谕,任何人不得强闯。
“也许神女河石像事,本就是他手操策。”
银止川手指夹着枚空着瓷杯,翻来覆去地转着。漫不经心说。
楚渊早已听说过望亭宴上事——莫必欢父子马前失蹄,不知是遭人算计还是什,竞向沉宴呈上那样首胆大妄为诗。
以沉宴脾性,不可能不加以处罚。这是他绝不可能让步事情——要留楚渊在星野之都。
“现在选择权已经不在你手上。少阁主。”
银止川摇头道:“自从新帝登基以来,你们对世家大族们打压早就叫他们不满。神女河石像裂沉,只是他们合伙向你与陛下发起第次围攻。他们不会就此停手,除非你愿意离开星野之都,叫沉宴孤身人留在朝野,像先帝那样成为世族们手中傀儡。”
楚渊握紧手心衣袖:“……那当然……绝不可能。”
这个看起来孱弱久病观星师似乎有种别样坚持。
就像人人都说他是为权势留在星野之都,但是楚渊显然对这荣华烟云毫不感兴趣。他待沉宴疏远,若即若离,可是心里最重要那个人,还是沉宴。
如果让群臣见到这样在众目睽睽下挑衅沉宴底线,沉宴都能忍下口气,以后只怕会更加无法无天。
但是,为君王者,有时候又绝非是能恣意妄为。
就像此事中处罚莫必欢,站在莫必欢背后党羽不肯就此失势,自然会再想方设法弄出更多事情来为自己找回权力。
“可是,河灯节当日向沉宴献计,请他与同游神女河人就是莫必欢。”
闻言,楚渊略微迟疑问:“如果是他,这样是否做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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