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
眼睛里好像有点茫然，又有点震惊，许久之后才喃喃说：
“……好像真变快
。”
“
心跳，在你亲之后，真变快。”
“亲这里。”
西淮摸摸唇，低声说。
“好罢。”
银止川于是凑过来，在他额头、眼梢、唇角各自亲亲：“你想要什
都可以。心肝。”
西淮却不说话，只是手捂在心脏地方，闭目听
会儿。
看人时候，窗外朦胧晨光都照进来，恰巧落在他眼睫上。
好像在那黑而长眼睫上撒层金粉。
“你亲下。”
良久，西淮倏然说。
“什？”
好像在仔细感受什。
“你到底在听什？”
银止川看他片刻，见他这副认真安静样子，忍不住伸手去拨少年蜷长漆黑眼睫。
“……”
西淮沉默足足有半刻钟。许久之后，在银止川以为他要睡着时候，少年才重新睁开眼。
银止川愣下。
“你亲下。”
西淮又重复遍。
“刚才不是亲过？”
银止川手指点在少年锁骨，慢慢地往下滑，只滑到胸口处，轻轻地戳戳，脸上是戏谑轻佻笑：“还没有亲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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