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冢而已……”
西淮控制不
“第二,们不会再保护你过去身世。银止川已经知道你本名?那麼,也许他很快就会知道你底细,查清楚你从前接近他目……即便你来日被他逐出镇国公府,打得半死不活乞讨街头,们上京人,也不会对你伸出援手分毫。”
西淮同样口答应:“好。”
“第三。”
说到第三,花辞树转过身来。他看着这个几近是执拗到要放弃切到银止川身边去人,说:
“第三,们不会再祭奠你父母姊妹坟冢,而会将他们迁出旧地,随意丢事。”
良久,花辞树推滚轮椅车轮,在西淮面前转过身去,说:“但是离开上京规矩,你应当知道。”
西淮手指在袖中掐紧掌心,点点头。
——没什不知道。
当他确定自己对银止川动心之后,就早已知道会有这天到来。今日对花辞树所说话,也是早已想好。
“如果你想要离开,那麼第。”
样惩罚?”
“知道。”
“即便如此,也心意不改?”
“是。即便如此,也心意不改。”
似是被西淮决绝震住半晌,花辞树有很长会儿没有说话。
“……”
方才提出任何关乎西淮自身条件,无论怎样苛刻残忍,西淮都毫不犹豫答应。
直到这条,他才微微顿住。
“为什。”
良久,他微微抬起眼,那双眼睛黑白分明,清澈透质得恍若琉璃,默然地看着花辞树,问道:“为什要加上这条?”
花辞树说:“上京以后不会再每月给你‘红丸’,也不会给你解药。从今往后,你与上京再没有任何关联。”
略微停顿下,掌管上千名精锐刺客城之主扬起下颌,显出种冷漠拒人千里姿态,说道:
“你应该知道那东西厉害。也知道有多少人因为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即便强行戒断,也活不过十五年。”
西淮唇角却浮起笑,点点头:
“十五年,够。”
过许久后,才听他喟然般说:“‘喜欢’,只是世界上最荒谬可笑东西。那些情啊爱啊,真这让人着迷吗?”
西淮不答,只看着眼前苍白残疾浊世佳公子。
他不知道花辞树曾经经历过什,但是从前无数次见到他坐在凤凰树下静望远处背影,和寂寂然垂下眼睫,都让西淮感到种无从言说苍老。
仿佛这是个尚且年轻,但是灵魂早已经垂垂老去精美空壳。
“好,你既然心意已决,本君也不会强留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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