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明，”白石岩眉头轻轻
跳：“你在问
，还是在袒护他？”
柳重明把册子又翻
翻，丢在桌上。
“石岩，有些事要亲眼看到才相信，这些时日里，他直在眼皮下生活，并没有看出他有什
未卜先知，而且若是当真有这样
本事，他怎还会陷在这个处境？有谁是甘心为
虽然知道这是对方在四两拨千斤，但柳重明承诺向算数，白石岩也不好跟他多争什，他今天确是有别要事，而且与那个孩子也有关。
“方无恙从奇晟楼弄来别东西，他怕别人再翻到这些记录，直接把册子给你拿来，”他把手里东西递过去：“你自己看看。”
柳重明页页翻开，细看过去，他最近嘱咐方无恙调查只有那件事。
“从六岁到九岁里，共卜卦百十九次，无结果七十次，”他轻声念着：“凶卦三十次，吉卦十八次，四十八次结果。”
他胸口像是被什猛撞下，有些什结果是他不想去猜测：“都应验？”
孰轻孰重你该知道分寸。”
柳重明从容在书案边坐下：“没碰他。”
“没碰？”白石岩瞪大眼睛：“他不是住在你那屋？”
“是，但是没碰他。”
白石岩神色凝重：“重明，快两个月，你碰都没碰他？还被他搞得神魂颠倒，脑子这糊涂？”
“不是每个人都回来过，不过吉卦里回头五个人，凶卦里四个，都应验。”
“半都不到，随便蒙都比这个准。”
“那如果说，除这九个人，方无恙又追查到七个，都应验呢？”
白石岩看着他，把他不敢想猜测说出来：“四十八次里有十六次，而且不是点头摇头这样含糊话，有谁能做得到？重明，你总不信这些东西，说子不语乱力乱神，现在想说点什？”
“你想说什？”
“没有糊涂，”柳重明反驳着，可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如今许多事仿佛都身不由己：“石岩，你该知道，带他回来，本来就不是为把他搞上床。”
白石岩瞪圆眼睛，第次听到柳重明这自然地说出“搞上床”三个字，这是从前想都没想过，可眼下这个变化已经不算什值得提大事。
“那你既然已经这信任他，是把他所有事都搞明白？”
柳重明摇头，不光没有搞明白，反而越来越糊涂，疑点越来越多，可他也越来越觉得，这个人必然与他有千丝万缕联系，不会害他。
“石岩，他事稍后自然会给你个交代，你今天是跟吵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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