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石岩怀里,曲沉舟紧闭着双眼,面如金纸,已昏迷过去。
“怎回事?”柳重明几乎想也不想,将人抢在怀里,面忙令人去传府医,面脚不沾地地直奔卧房。
直到进卧房,他才轻声怒道:“不是说让你照看他下!是不是因为见到怀王?!”
白石岩跟在他后面,被这话说得无比委屈:“让他暗中看怀王也是你,现在怪带他去看也是你,那你说该怎办?”
柳重明关心则乱,自知理亏,只能再问次:“怎回事?”
“他前几天问……”
白石岩当然知道不将柳重明做怪梦事告诉外人,可那个令人毛骨悚然发问总是忘不掉。
除曲沉舟提起,他想不出重明为什会突然问这个。
“他问,如果柳家获罪,他人逃走,皇上派去抓他,是不是会选择佯作战败,死在他手中,同时保全他和白家。”
曲沉舟脸色苍白,怔怔看着他,仿佛在寒冬腊月里被冰水当头浇下。
齐头并进,若遇困境,才好互救。”
见对面不说话,他歉然道:“些许浅见,白将军见笑。”
白石岩摆摆手:“罢,没事。”
重明变化是情有可原,他想着。
前些时候重明例行去白府,重明走后,父亲说,重明变。
“也不知道,”白石岩解释:“他看到两位王爷出来时候,还好好,只是表情严肃得吓人,没打扰他,以为他看完之后能说点什,结果他就直挺挺倒下去。”
“你对他做什?”
柳重明听到自己心跳声大得吓人,
柳重明起初在房中踱步,很快耐不住性子,又去侧门附近徘徊。
他早嘱咐白石岩,两边分头回家,可他回家之后迟迟没见到人回来,难免心中焦急,甚至有些后悔让这两个人单独相处。
万起冲突,曲沉舟岂不是只有吃亏份?
他这边胡思乱想着,侧门忽然响声,白石岩用肩膀撞开门,见他就喊:“快叫府医!”
只看眼,柳重明血都要凉。
从前重明看似稳重却彷徨,心中郁愤不得发泄,仿佛在巨浪中硬撑小舟,不知道什时候就会翻。
可现在重明看似,bao躁,实则持重成熟许多,像是浮萍生根,逐渐变回本该有样子。
白石岩想不明白是,面前这人对重明有这样大影响,究竟是好还是坏呢?
他叹口气,想不明白,也不再深究,跟曲沉舟起看着外面发呆片刻,忽然问:“你最近有没有对重明说什古怪话?”
“什是古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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