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又喝杯。
这酒是从前没有尝过味道,初入口中香醇,咽下之后,舌尖上又泛着久久不去
苦和涩。
“爹,”他轻声问:“听说,柳家先人与白家
样,是武将出身,征战沙场开疆拓土,才得封安定侯,他们当年
奋勇热血呢?”
柳维正手指拈着轻飘飘
酒杯,那细瓷摩挲着手掌里
硬茧,已觉不出疼
。
“今非昔比。”他说。
“儿子明白。”柳重明取过酒壶,给两人各斟
杯,“父亲,夜色深
,饮罢这杯,
回去
。”
他放下酒壶,移开手时,看见白陶壶把手上刻着两个字——酣宴。
场酣宴,主客尽欢,繁华散去,徒留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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