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子铃被塞在曲沉舟
口中，沾
湿热后，里面仿佛困囿着
只飞鸟，东碰西撞，在口中越发动得厉害，软舌都被颤得发麻。
“做得很
柳重明为他拂开额前被汗沾湿碎发：“什
？”
他仰颈去舔那手腕，眼中都是渴求：“给
……给……”
“乖乖，答应过你，到新婚洞房时候，再给你。”
柳重明像是在身边盒子里翻动着，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看，只觉片刻后有什东西贴在自己脸颊上。
微微颤动着。
他泪眼婆娑地睁眼，看到柳重明手里提着支毛笔，笔头在什里滚动几下，消失在视线里。
不待来得及求饶，便感觉到松软毛笔上沾染清凉液体。
他呢喃声，眼泪又串儿地往下滚：“重……明……”
那毛笔里东西像是拧汗巾里水似，倒着尽数涌出来。
起初还有凉意，只片刻后，便像是烈火样，被风势吹，将干枯野草烧得旺盛。
觉有人陡然挣扎起来，像是不舍得让他走。
“嗯？”他隔着被子按到小腹上，带笑地问：“沉舟，这是什呢？”
被子下人怕得厉害，闭着眼，却身不由己地微微发抖。
“不……”曲沉舟气声低弱：“不要……看……”
他话音未落，蓦地仰颈，却发不出声音。
“这是什？”柳重明在他眼前转着那圆球：“说对，就给你。”
曲沉舟被熬得筋松骨软，喉中哽下，艰难回答：“勉……勉子铃。”
“挺懂，想要吗？”
曲沉舟也顾不上许多，咬着唇点头：“要……”
柳重明手探在齿关上，两指撑开：“含着。”
他仿佛被捣碎全身所有骨头，又有人将五脏六腑刨挖掏空，少什。
“重明……”他喉中哽咽着，竟像是忘双手被捆着，拼命地想抬身，渴望点安抚。
那毛笔被捻几圈，重新看见，那还带着鲜红色笔尖落下。
曲沉舟闭着眼，只知道又在身上打两个转。
“重明……”他又叫。
“是？”柳重明拇指给他擦着眼角泪，拂过唇边，细细看他神情，问道：“这里？”
曲沉舟腾地挣扎下，咬着唇不肯开口，可没等倔强多久，转眼屈服下来，眼泪滚落到鬓发里。
柳重明见他拼命点头，摸摸他头发：“乖。”
曲沉舟终于缓过口气，却没想到床沿吱嘎响声，柳重明就这离开，不由自主地出声挽留：“重明……”
身边被褥在翻动，不知是什声响，只知道片刻后，被子卷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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