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柳重明笑着明知故问。
出围屏前，他随手扯
披风，将人裹住，在低垂夜幕中出卧房。
到浴室
距离不近，平稳步履中，耳边是低吟唤他声音，袖子被紧紧拽着，还没走到浴室门口，衣衫被揉得
塌糊涂，怀里人已疲惫地昏睡过去。
“下次再跑，”他侧过脸，在小狐狸发间蹭蹭：“下次再跑，
们就成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敲黑板，最后句是剧透，下次跑就成亲
？”他将手指在口中抿下：“沉舟怎这甜。”
正是最不能碰时候，曲沉舟没料到波之后还有磋磨，挣扎下，哭出声来。
“今天饶……饶……”
“可以啊，”柳重明扯汗巾来，给他擦去额上汗珠，俯身吻他：“刚刚你说，唱曲儿给听，唱来听听，听得舒坦，就饶你。”
“不……”曲沉舟拒绝被堵在口中，忽然没声音，眼泪滚落下来。
“又不想唱？”
“挡不住……蜂癫蝶狂……”他闭着眼，断断续续哼唱声中都是不甘：“黄花嫩……嫩蕊……堪怜爱……哪哪禁得……雨骤驰……”
他手腕被解开，却已连爬起力气也使不出来。
柳重明托着他，将人抱起来，伏在自己胸前，就要往门外走。
曲沉舟下颌垫在他肩上，成串泪珠滚在肩颈，侧过脸咬着他耳垂，促声央求：“……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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