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行
？”柳重明将他团成
团，圈在怀里，柔声问：“你觉得还行？”
曲沉舟头脸湿漉漉
，鼻尖也红红，挣扎不脱，只能求饶。
“重明……你这样，将来会要人命……”
“你放心，会好好待你，”柳重明压着他，伏在池边暖枕上，问：“难不成你想现在试试？”
小狐狸嗤地笑出声，抽出手臂趴在暖枕上，侧着脸对他抿嘴笑。
“小骚狐狸，”柳重明这次终于把那窄瘦脚踝抓住：“给摸摸，尾巴是不是出来
。”
曲沉舟没有脱去衣服在水中漂浮起伏，人被水色映得剔透如玉，双琉璃眼波光粼粼，由着脚踝被握住，微微歪歪头，又唱出句。
“浓似酒，香汗渍鲛绫，几番微透。”
又像是在挑衅，又像是在挑逗。
柳重明又是气又是笑，向上伸手在膝窝里搔搔：“这勾，是急着洞房？”
娘弹着琵琶，软语中唱是红被翻浪，勾得人心绪不宁。
“海棠花谢春融暖，偎人恁，娇波频溜，”曲沉舟丢湿漉漉外衫出去，将中衣扯开半，托着腮，似笑非笑地看他。
那水波个劲地在衣衫里漾，让他眼睛没法看向别处。
“象床稳，鸳衾谩展，浪翻红绉。”
柳重明眼忍不住捧水撩过去，起身向前。
他以为会听到什回应，却见曲沉舟伸手过来，捋他缕头发，然后将两人头发都捻做缕，绞在起，无聊似在指间缠圈又圈，也不回答，似有心事。
“沉舟，”他看着他们头发结在起，慢慢握住曲沉舟手：“其实比你还想，可是既不想辜负你，也不想连累你。”
“如果不怕辜负，也不怕连累呢？”曲沉舟
曲沉舟眉眼带笑，身子向下沉，水没过微微翘起上唇，在下面吐出串串泡泡。
“世子还能？刚刚在书房可是好几次……”
他话没说完，目光凝，腾地跳起来，翻身就要往外面爬，却被人把抓住腰带，仰面又摔回水中，跌在硬实怀里。
刚刚系在柳重明腰上汗巾无辜地漂在水里。
他曲子唱得实在太好，柳小兄弟也不甘寂寞地起来听听。
曲沉舟笑嘻嘻抿着嘴，被逼得直退到角落，不知悔改模样。
“都是从哪儿学这些！不学好！”
柳重明又要上前，被只光滑细嫩脚抵着前胸。
他正要把抓住，那脚灵活地划个圈，让开他手，滚圆脚趾去勾他腰间汗巾。
待他弯腰去拽空当，那只脚又划过喉结，不老实地挑着他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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