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得他把包裹丢在床上，又把挣扎
人抱回来。
“不……”
曲沉舟终于艰涩开口，在床上滚
圈，徒劳无力地伸出手，又像是要向下爬。
“你去哪儿？”
柳重明心急火燎地几次拖人回来，都没能止住挣命般爬动，终于不得不将曲沉舟双手又捆在床头。
不过几个呼吸空当，怀中人挣扎下，攀着他，仿佛柔软藤蔓。
他吻更加细密温柔起来。
不知过多久，曲沉舟才安静下来，靠在他臂弯中，双手没有放开，反倒拽紧他手臂，带着泣音自言自语似。
“还有……”
柳重明身形停住，听得愈发真切。
还是在挽留。
柳重明知道他哪里怕痛，哪里怕痒，可如今不同于往日清醒，小心翼翼，生怕把人弄疼。
真碰到时，曲沉舟反倒变得声不吭，那些呻声音都堵在喉间，只有克制呼吸和眼角止不住泪珠。
柳重明熟悉他模样，如今只看这反应就知道，虽然本能地压抑声音，小狐狸此时已失去意识。
往日里，连浸在水里唱着曲子勾他时，小狐狸也是理智清醒。
曲沉舟匍匐在枕头上，仰头哽咽。
“给
……”
“别急，”柳重明被搅得头雾水，不知道小狐狸究竟想做什
，又什也问不出来，只能按住曲沉舟，面连连吻着，面促声应着：“这就给你。”
勉子铃碰到他手心温热，已经不甚老实，他攥着曲沉舟脚踝，指尖上转转勉子铃。
曲沉舟蓦地垂下头，十指死死抠在床架上，半晌才
“还有……”
曲沉舟将他手腕越捏越紧，腰背也微微拱起，呜咽着恳求：“别走……”
他见曲沉舟眼角泪滚滚而下，已是难受到极致，刚刚那次显然没能怎管用。
器物包从床下暗格挪到不远处柜子里，柳重明将人放下，只离开这几步远，又听身后声闷响。
曲沉舟又自己翻身，跌落在地上，泪眼盯却是围屏方向，手艰难地伸出去，拼命向前爬步，竟像是要逃走。
这样个骄傲人，即使是在只有他们两人空间里，也没有想着将切都交给他来引导支配。
他还是第次在曲沉舟脸上见到这样混乱茫然神情。
许是在车上已忍许久，曲沉舟不久便蜷缩起来，无声颤抖。
柳重明坐去床边，单手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圈在怀里，抬起曲沉舟下颌，温热舌尖将堵在喉中声音都释放殆尽。
他得到前所未有热情回应，小狐狸第次将全部主动权都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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