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医术高明
老太医看出什
不对……
过不多时，果然有缓慢脚步声
步步上
楼梯，像是被方才太医们簇拥着，迭声地轻声叫着“老师”，七嘴八舌地剖析脉象。
曲沉舟心随着那脚步靠近，点点提到嗓子眼。
那只手握住他时，他差点忍不住抽回手来，却没想到那“老师”体贴地把他手放回帷幔中，才搭上脉搏。
曲沉舟偷眼看去，那明显是个老人手，许是因为常年行医善于调理关系，皱纹并不明显，也很暖和。
接下来时间，他被凌河在同个地方戳七八下，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甚至有些怀疑凌河是不是在借机报复。
帷幔外再没有人为他轮流诊脉，细碎议论声窸窸窣窣传进来。
“补药……体虚……”
“气弱……不可大补……当归与鹿……”
“行针……”
又换只手来为他把脉。
他被那些手指搔得有些痒，却不敢动，只觉得喉咙干渴得要命，肋骨也疼得够呛。
被缚在偏殿梁柱上时，他看见那瓶碧红子滑进凌河袖子里。
凌河给他灌不知道是什东西，入口火辣辣，只几个呼吸间便汗出如浆，小腹处有刺痛感觉，头有些晕。
不用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此时脸色必然惨白得吓人。
不知怎，他觉得像是有些眼熟，被这只手握住感觉也似曾相识。
那手搭片刻，竟忽然在他虎口上狠狠掐下，他猝不及防，疼得哼声。
帷幔外有老者四平八稳地开口，在指导太医们。
“你们听，
按灵道时，他有反应，这是骨肌麻痹。”
最后听有人说：“老师正好在……请教老师……”
所有声音都开始远去，倒让曲沉舟有些慌起来。
他确命硬，当年熬三瓶碧红子，皇上让人没日没夜地灌补药，也把他这条命补回来。
所以哪怕太医害怕治坏他，用最谨慎地滋补汤药，他也可以顺水推舟地恢复过来。
可他不知道重明这个药究竟会出现怎样脉象，也没料到这些太医“老师”会在。
接下来，便只需要惨叫，碧红子发作时情形，他比谁都清楚，而且那黄油纸上嘱咐得清清楚楚。
可饶是他逢场作戏这多年，这还是第次对着凌河这样知根知底人，想想又有些好笑。
时走神，似乎是表情不够好，便被凌河笔杆戳在肋骨上。
那笔杆子又尖又硬，戳得他差点口气上不来。
“曲司天，”凌河口气冷淡，问道：“再问遍，你有没有给世子卜过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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