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不说，
也
确早就想过，源儿死，十有八|九跟唐家有关。”
“如今想明白
，无论皇上当年有没有参与，他必然是知道，所以他不敢让你见。”
“他让活着，因为唐喜兰做下那些事，是他威胁唐喜兰
个把柄，是
……”
曲沉舟抿着嘴，看着老妇人眼中摇摇欲坠，轻声道：“太后节哀。”
太后忽然口气将茶喝半杯，用帕子沾沾眼角，昂头问道：“曲沉舟，你又是站在哪边？处心积虑见，说这些事，究竟是为什？为谁？”
只要源儿活着，唐喜兰就永远做不成皇后。
“皇上……皇上呢……”她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颤得那厉害：“皇上知道吗？当初没源儿，皇上生母也没……难道不是巧合……”
“抱歉，”曲沉舟垂下眼眸：“并不能知道所有事。”
太后换说法：“你进宫之后，是皇上不让你见吗？”
曲沉舟更正道：“皇上并没有让见您。”
日夜护着殿下，提防明枪暗箭，可曾防备过唐喜兰？同是小孩子，唐喜兰陪殿下玩时候，有人时时盯着殿下吃什吗？”
“若是次毒发，怎会查不出来，您必然不肯干休。可如果每次混进去剂量并不大，时日久，殿下身体日渐衰竭，任谁都查不出由头来。”
太后端着茶杯手颤下。
曲沉舟放缓声音，点点将那些已经龟裂怀疑敲成碎片。
“娘娘，唐家做这些事，并不是次两次，也不是两个人，甚至不是代两代人。”
“娘娘，们时间不多，”曲沉舟又说遍：“说这些话，于而言，为自己，于您而言，也是您
太后闭闭眼，掩盖不住疲倦。
“这些年开始，逐渐体虚乏力，起初只当是上年纪，还是小喜子对上心，发现哪里不对。”
“皇后汤，不能多喝，可若是不喝，反倒会虚得厉害。”
“皇上孝敬东西，倒像是想让活得久点。”
她放弃所有抵抗似，压在心里多年话终于有个可以倾诉地方。
“您就算再不理外事，皇后在宫中这些年做什，您真就不知道吗？”
“还记得谭瀚林次女吗，在嫁与林家之前,bao毙，因为皇后不愿意见到谭林两家结姻亲。”
“远不说，娴妃娘娘……您看不出来吗？”
太后呼吸急促起来：“为什？”
其实她能想得出原因，因为唐喜兰跟源儿年纪相差太多，根本等不到源儿长大选妃，就不得不出宫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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