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乐康往山下逃
。”柳重明抽剑出来，掷过去：“不能让他跑！”
鬼打墙已经消失，他顺着土上
血迹
路向下追，跑段路才陡然反应过来，他们手牵在起。
那只在梦里握无数次手，这
自然地被他牵着，没有挣脱。
他
“柳重明！你疯！”丁乐康刀应声落地，捂着伤口厉声呵斥：“动手！快动手！”
“你敢叫他妖怪！”柳重明呸声：“你他妈又是个什东西！”
他矮身躲过脑后带风刀，旋身斜斩，看也不看惨叫着倒下那人，几步踏前，直刺向距离曲沉舟最近那人。
那人起初被连串突变惊住，直到眼见那雪亮剑锋指过来，才陡然惊醒，手抓住曲沉舟肩膀，手飞快地横起刀。
“别过来……”
妖怪……
这两个字层层叠叠，似乎曾经有无数人这样喊他。
小妖怪，打死他……
曲沉舟手在袖中微微攥紧，看着柳重明像是心生惧怕样，面对着他退几步，站在他对面……丁乐康身边。
“
不认识他们，”他踏前步，腿在发着抖：“也不是妖怪！”
至还说出重明名字。
所有事绞缠在起，变成不可解死结。
几人看向他目光，已跟刚刚不样。
他缓缓呼吸，吩咐道：“四处搜搜，看看还有没有什人？”
没有人听从他命令，丁乐康手中半截佩刀指向他：“曲沉舟！他们是谁！你是谁！”
他话音未落，噗地喷出口血来，柄短剑自曲沉舟袖中刺出，钉入他心口。
“做得好。”柳重明抽空夸句，头也不回，向另旁直扑过去。
那人跌坐在地上，连呕几口血，忽然痛哭起来。
“曲……曲司天，别吃，没害过你……也是听令……”
他话戛然而止，歪倒在地，前胸后背各插两把剑。
丁乐康原本在那双妖瞳逼视下忍不住退半步，余光里见到柳重明，又壮起胆来。
“世子！咱们起动手把他拿下！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东西！”
“好啊，起……”
柳重明抖手将剑锋退出鞘，突地翻腕落下，剑若虹，直劈向丁乐康。
他们距离太近，饶是丁乐康登时警觉，这剑也从肩膀斜着划向肋侧。
几名随侍面面相觑，也转过刀锋。
“他认识刚刚那个妖怪……”
“妖怪鬼打墙，拦不住曲司天……”
“叫什曲司天！他就是妖怪！”丁乐康尖声呵斥：“你引着们到这儿来，想干什！”
切都偏离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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