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石矛县，好不好？有安宁他们两个人跟着可以先不惊动衙门，去查查之前出事
那户人家。”
他们来定陵丘之前就已经说过，在柳清颜出事前后，石矛县有户人家突然失踪，至今都没有找到。
曲沉舟六神无主地嗯
几声，垂下眼眸。
柳重明手顺顺手中乌发：“沉舟，你是不是想说原来
真是妖怪？”
他看到曲沉舟飞快抬眼，又避开对视，有些揪心。
“怎
？”
“是说，难怪那棵阴木费尽力气，挪
夜，非要找到们。有没有关系？”
安宁点头：“木精罕见，听公子之前描述，它力量并不强，似乎是刚成形没多久，自然不可能不垂涎。”
见曲沉舟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招呼晏归期退出去，将安静留给两人。
曲沉舟不说话，柳重明便只耐心地为他布菜，在京里太久没有这样坐在起，太久没有安安稳稳地吃顿饭，这样机会变得无比珍贵。
重明在耳边嘀咕片刻，蹙起眉头。
活两世已经够辛苦，他并不想知道更久远事，可看安宁目光，似乎跟现在自己有关。
“？”
“是。先生必然是不记得。”安宁笑答：“当年先生入轮回，又怕沦为庸庸路人，历经人世艰辛。正赶上和归期去先生所在之地，那时手中恰好有块木精，就送给先生，同入轮回。”
“你意思是.曲沉舟抚着胸口，对自己猜测惊诧莫名，甚至不敢问出口。
小狐狸心中纵然有万般算计，却只
“重明……”
他听到小狐狸素来镇定声音里有些发颤，放下筷子，将只手拢在掌心里：“别怕。”
曲沉舟像是没听到他话，手指在他掌心不安地蜷曲，轻声说：“山里那些人……不能留……不能让怀王知道们……”
“知道，柳重明安慰：“你还没醒时候，就已经跟安宁说过，安宁说有他们去处理，那些人出不山。”
“那……们接下来……去哪儿？”
他之前还度怀疑过安宁是否可信，可与他们相比，对方具有压倒性力量，却态度坦诚，毫无索取。
更何况，虽然听起来天马行空，安宁所说每件事却隐隐将许多不解之处串在起。
柳重明替他问出来：“你是说沉舟生来也带着块木精？”
“是，”安宁微笑回答：“先生说过，这样来，也许能保存些许生灵之力。曾问过，能否有朝日重逢，先生说这双眼睛总是不会变。想，应该不会找错人。”
“难怪！”柳重明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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