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
从皇上那儿知道，曲司天离京之前，说不要皇上与皇后娘娘单独相见。”
“王爷琢磨出其中
滋味
？”
慕景昭怔怔看着
根根手指：“重明……脑子有点乱，你就直说吧。”
“王爷，要害你人，是曲沉舟。”
慕景昭目瞪口呆，突然慌乱起来：“什意思？难难道就是凶手？不是！重明，该怎办！该怎办！”
“王爷稍安勿躁，”柳重明垂目沉思片刻：“王爷当时刺向太后时，太后有没有躲闪？”
慕景昭笃定：“没有！不过……老人家也许是年纪大……喜公公个狗东西！平时没看出来他包藏祸心！”
“太后有没有呼救？”
“也没有，”这下慕景昭有点反应过来，却又更加糊涂：“难道……难道太后授意喜公公？不能啊！这可是人命啊！”
首肯来见他，又肯询问当天发生什，这不就明摆着是他自证清白时候？
“重明，还是你好啊。跟你说，当天真什也没干，就是中间出来方便下，然后看到个人——真不骗你，当时还以为是沉舟，但是多看两眼又没沉舟那个媚劲。”
“哎反正就是跟上去，发现太后她老人家就在院子里歇着，你说总不好拔腿就走吧，就进去请个安。”
“本来还喝茶呢，结果喜公公突然就从后面递刀到手里，还没反应过来，那刀子就……”
慕景昭磕磕巴巴，单是回想起来就吓得够呛。
“那王爷有没有想过，太后和喜公公为什要这做？”
这正是慕景昭想不通地方，从前与太后单独相处时候不是没有，怎冷不丁就会发生这种事。
柳重明扳起手指说给他听。
“首先，引着王爷过去人与曲司天神似。”
“其次，王爷应该还记得，在这之前，曲司天半夜跑去太后宫中，与太后聊许久。”
柳重明替他说下去：“喜公公逼你拿着刀子刺到太后身上，然后又刺伤自己？”
“对对！”慕景昭高声叫：“就是这样！他们叫也叫，结果薄言带人进来时候，偏偏看到刀子还在手里呢！到现在都没人听说句话！”
“不是没人肯听，”柳重明耐心问：“王爷，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吗？”
“没……没有。”
“这就是，太后身亡，回京时已然入葬，”柳重明替他叹气：“喜公公上吊自尽，追随太后而去，当时又没有别人看到，没人可以证明王爷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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