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以前萧二少经常有小秘书马上要哭错觉,可事实上他从没弄哭过顾引,床上不算。
然而今天萧纵刚开口,那边眼看着豆大眼泪就往下掉。
萧纵又气又心疼,但还是板着那张盛世美颜,语气硬邦邦:“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跟你说过,该还手时候就要换手,你在外面被欺负,丢是
从萧总裁角度看来,就是副“准备好,来叭”表情。
后来俩人在起后,顾引胆子渐渐被他惯大,就再没见他脸上出现这种表情。
啊不对,他这小秘书胆子本来就大着呢。
本来还犹豫着别大晚上再生场气,结果看见顾引这没出息样子,萧二少alpha信息素上头,气不打出来,进屋反手就把门关上。
这种气氛下对峙感太强烈,显得他欺负病人似,萧纵环视眼,病房里都是医疗设备,连桌椅都没有,剩下就是张两米大床.
:“……”
出乎他意料,据说被打镇定剂顾引此时却是醒着。
他听教他射击教官说过,军人训练艰苦卓绝,有时甚至是违背生理本能。
特种兵从入伍开始就要训练药物抵抗力,以至于普通药物对他们起不到明显效果,甚至联邦科学家最初发明治疗射线仪器,就是因为受伤战士得不到药物救治,而不得不寻求其他治疗方式。
房间里有股淡淡甜味信息素味道,可萧纵闻起来却是苦涩。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沿,双手环抱胸前,道:“你没有什要跟说吗?”
顾引嗫嚅道:“开窗透透气。”
行,还不老实。
“怎觉得你还跟生气?”萧纵压制住火气,那双隐隐簇动着火苗桃花眼盯着顾引侧脸,道:“顾小引就问你句,这对象你还处不处,这老公你还要不要?”
顾引听这话眼眶又控制不住地红,半晌他哑着嗓子说:“要……”
顾引身上那堆导管和电线都拆除,只留下颈部只环形仪器,那是omega腺体止痛器。
他赤脚站在窗边,窗户只开条缝。楼外面就是别墅前花园,花坛里花骨朵开始冒尖儿,这几天上山人很多,病房位置刚好在花园深处,是鹿鸣山别墅最静谧个角落。
窗外月色勾勒出顾引侧脸轮廓,给他镀上层清冷柔和色泽。
顾引听见响动回过头来。
看见是萧纵时先是微微愣,脸上有几分遮掩不住疏离和抗拒,紧接着他嘴唇就抿紧——他还当秘书时,每次觉得自己要挨骂就会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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