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洺沉默会儿才低声道:“是自己私事…”
“跟周叙有关,是吗?”韩劭烐道。
末洺愣下,转头看着韩劭烐。
“昨晚在电梯口,你对庞元清主动就很不对劲,还莫名其妙提及周叙。”韩劭烐说,“而能让你不要命都要去事,除跟周叙有关,也想不到其他。”
末洺再次垂下脑袋,声音低轻:“这件事本质上和你没关系
韩劭烐没搭理,走时候又将末洺衣服拿出去,内裤都没留。
不会儿,末洺泡完澡出来,只就在腰间裹着块浴巾,肌理紧致上身光着,雾袅袅热气往外冒,像块新鲜出炉雪白糯米滋,看着抱胸靠在床头柜前男人,无处安放双手在胸前握紧,末洺小声问:“衣服呢…”
“过来。”韩劭烐面无表情说,“回答问题。”
末洺站在原地没动,抿嘴:“那,凭什听你…”
“凭刚才替你解围。”韩劭烐说,“怎,把当工具人当习惯,可以理所当然利用,再理直气壮无视。”
拼命和不要命只有步之遥,惜命及有所牵挂人,绝不会做出这样冒险事。
韩劭烐对末洺这种行为虽心有余悸,但他并未觉得末洺对这件事有什深刻认知,只又感觉到末洺那股做事不要命劲儿。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他在那个小县城打听末洺过去时。
无牵挂人,可以竭尽全力活,也可毫不犹豫冒死搏,他不知道究竟什事值得末洺冒这种险,但他确认,末洺做这种事时没为自己留点退路,和他对付沈前那群人不同,今晚他是在拿命博。
若脚踩滑摔下去,死就是死,连声呼救都不会有…
“…”
顶着两道寒星般目光,末洺闷头走到床另边,光着身体显然尴尬,但又拿不着衣服,末洺干脆将床上那床薄被裹在身上,只露出个脑袋盘腿坐在床头,背对着韩劭烐。
韩劭烐见末洺那副不情不愿样子,冷哼声:“这不信任,往房里跑干什。”
末洺:“……”
“说吧,去舅房间干什?”韩劭烐道,“你大可直说,庞元清不是亲舅,跟他也不是条心,要不然刚才在他面前也不会为你解围。”
感受到旁冷空气,末洺缩缩脖子,半张脸藏入水中。
韩劭烐起身离开浴室,走太快,末洺没看清韩劭烐表情,只看着他背影感觉到他生气。
好像生好大气…
“刚才,谢谢…”
末洺冲着韩劭烐即将出门背影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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