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
次道：“对不起。”
“你是故意
吗？”沈云舒突然问道。
赵菡萏没明
她眼中只有种深深地痛意，仿佛这些伤疤不是长在沈云舒身上，而是长在她自己身上样。
沈云舒再次听见她道：“对不起。”
这次，沈云舒没有说没关系，不是因为她不愿意接受少女道歉，而是她不愿意不明不白地，去承受这份歉意。
“……你可不可以告诉
，你为什
要道歉。”
她看向赵菡萏，赵菡萏看着她眼睛，没忍住在上面落下个轻吻。
人都是爱美，面对如此耀眼赵菡萏，她没法相信，对方会对自己见钟情。
她小动作没逃过赵菡萏眼睛，她心中痛，轻轻抚上
沈云舒脸颊。
她早该想到……
伤口这种东西，哪有那容易愈合呢？
做错事，造成伤害，就定会留下伤疤。
认错幸运儿。
所以她需要个理由，需要个能够说服她去接受这切理由。
哪怕是利用也好，哪怕是利用也罢。
赵菡萏走到沈云舒对面，两人面对着面，沈云舒下意识地后退步，却被赵菡萏拉住手。
“如果说，对你那好，是因为喜欢你呢？”
沈云舒眨眨眼，即使是在识海里面，她脸颊和耳朵，还是忠实地变得通红。
……
虽然是在沈云舒识海里面，介于她是这个世界原住民，即使神魂已经出现神性，但身体仍旧受到世界意识监管，所以赵菡萏能说内容并不多，也并不详细。
“你意思是说，是你前世恋人，这些伤疤，是由于你们之间误会造成。”
天道存在不太好解释，赵菡萏干脆没有说，她犹豫下，承认沈云舒话，“……是。”
她没法对沈云舒说什这些伤痕点都不难看蠢话，因为连她自己都不信。
这些烧伤很难看，难看得如果不是出现在沈云舒脸上，她甚至不会多看眼。
她讨厌这些伤疤，因为这些伤疤代表含义，只有她最清楚。
沈云舒看着她，如果赵菡萏眼中出现点类似于怜悯和叹息神情，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推开她。
但她没有。
“……不信。”
“你不信什？”
沈云舒下意识地抚摸上自己脸。
即使是在意识空间里，这片狰狞地疤痕也仍旧存在——她想她似乎有点明白，为什自己全身上下烧伤都能够治愈，却唯独这块地方依旧保存。
因为这种丑陋，并非流于表皮丑陋，而是发自内心，发自她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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