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行扭头看眼远夏,实在忍不住笑会儿,才说:“远夏说得对啊。”
远夏闻言哈哈大笑,摊摊手:“您瞧,说就是实话啊。”
崔平生不满地抗议:“郁教授,你还是人民教师,怎也不诚实。看来是近墨者黑。”
远夏边笑,边递过来菜
远夏报个本帮菜馆,崔平生忙说:“吃上海菜?上海菜太甜,不合口味。”
远夏说:“也有不甜,主要是吃大闸蟹。”
崔平生非常嫌弃:“大闸蟹就那丁点大,有什好吃,不如吃帝王蟹呢。”
“可小螃蟹有大螃蟹不及鲜美。慢慢吃,还能慢慢聊天。”远夏说。
“你什时候也学起某些人歪歪绕绕来,有话不能直说?”崔平生满嘴嫌弃,但还是说,“行吧,准时来。”
,这在当时国企改制中其实是比较常见。
当时大家都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严峻性,不过最后远夏力挽狂澜,阻止这场外资收购案。不过也把他自己和行远推向风口浪尖,引起很多讨论和诟病。
这次他没打算让行远参与许工机械股权收购案,而是准备让崔平生去。
宝马展规模空前,远夏和郁行四天时间基本上都是在别家展位上度过,因为这是个绝佳学习机会。
至于签单,那当然都是业务员们工作。
当天晚上,他们三个人在南京路上家本帮菜馆碰上头。
崔平生比远夏和郁行到得迟,进包间后看见两个人坐在那儿闲聊,两人挨得很近,都穿着衬衫,外面套着件V领毛衣,颜色还很接近,典型学院风,看起来极其儒雅,特别赏心悦目。
崔平生忍不住说:“跟你们两个在起,就跟个糟老头子样。拽文怎说?叫珠玉在侧,只有自惭形秽。”
远夏稍稍挪开点,笑着说:“崔总您这是埋汰吧。您这多有气度,宰相肚里能撑船,所以才能成大事。”
崔平生啐他口:“要不是兴越业绩比行远少快半,就信!郁教授,你也不管管远总,他现在都满嘴跑火车,句真话都没有,你就不怕被他骗?”
展会是星期五结束,接下来两天是周末,远夏和郁行没急着回去。
远夏给崔平生打个电话,约他起吃个饭。
崔平生说:“回越城天天能见,还在上海见什面!”
远夏说:“上海菜跟们越城菜不样,别有番滋味,崔总你不想尝尝?反正请客。”
崔平生笑声爽朗:“倒也是,你现在财大气粗,这就去吃大户去,去哪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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