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父亲已经牺牲,他母亲大抵不会再想让他走这条老路。
这所有所有,包括关于阮眠家庭,阮眠全部过往,薄砚当然都想知道,但他不想在这种时候逼问阮眠。
他要,是有天,阮眠能够心甘情愿,都讲给他听。
对薄砚回答并不意外,阮眠很快把话题抛回去,他转折道:“但有想问你问题。”
薄砚“嗯”声,“你问。”
被他这样眼神注视秒钟,薄砚瞬间就懂,他唇角微勾下,立刻保证:“是非要抱你,是先伸手。”
阮眠满意,又绷着小脸问:“你…你有没有什想问?”
像是没想到他会直接问出来,薄砚微怔下,就摇摇头,“暂时没有。”
他已经知道,阮眠父亲是个警-察,为救人牺牲。
他甚至还能猜得到,阮眠其实,也很想做个警-察。
……
阮眠并没有和薄砚抱太久。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会冲进薄砚怀抱。
也许是这晚上,实在发生不少事情,让他大脑短路,停止思考。
亦或许只是,人在情绪很低落时候,太渴望这样个拥抱。
。
等两秒,薄砚自悔失言,正要张口再找补句什,可他才刚刚发出个气音,剩下所有话音,就全都留在喉咙口。
因为阮眠抱上来。
准确来说,“抱”这个字眼并不准确,用“砸”也许会更合适。
阮眠就像是个小炮-弹,横冲直撞,砸进他怀里。
“你父母,”阮眠直直望进薄
无论是上次对那个偶然走丢小孩流露出温柔,还是,还是和阮眠初见时候…
阮眠当时做事情。
薄砚都很确定,阮眠很崇拜他父亲,也很想成为像他父亲样人。
但很显然,阮眠没有走和他父亲样路。
至于原因,其实也很好猜到。
和薄砚拥抱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
薄砚看起来瘦,抱上去感觉却并不觉得太单薄,相反,能感觉到股鲜活力量感。
薄砚身上有很淡薄荷洗衣液味道,又混着点点淡淡烟草味,阮眠觉得很好闻。
好像很容易就能让人安心下来。
阮眠心绪终于渐渐平静,他向后步退出薄砚怀抱,酷哥包袱又回来,抬头瞪视薄砚。
砸得他整颗心脏,都仿佛陷落下去个窝。
阮眠把他抱得很紧,小脑袋完全埋在他颈窝。
泛着细细密密痒。
薄砚喉结不自觉滚下。
片刻后,他倏然阖阖眸,压下满心欲-念,抬起手臂,轻轻回抱住阮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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